却还是在头留下了一串暧昧的红痕。 顾然身体有些紧绷,谢重明将困在双臂之间,与他说起他新房的模:“你肯定不知道我的喜房有多亮堂,你的每根头发丝我都能数的清清楚楚。你眼睛看不,等我开始洞房,我把我看到的都告诉你……” 谢重明果真说到做到,将每一个细节都在顾然耳边描述得清清楚楚,包括他何接纳,何含吮,何止不住地发颤。这家伙还说这是他的洞房花烛夜,自然是得两个人都知道怎么过的才是。 反正那嫁衣是被糟蹋完了。 怪不得这人一点都不在意现成的,原来是经了他的手就不可能留个全乎。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更令顾然在意的是,谢重明还伏在他腿间,把所有该尝的不该尝的地方都尝遍了,他紧抓着那双毛茸茸的耳朵都止不住他的动作,只能听他在那自夸说他狼妖的舌头味觉特别灵敏,可以尝出怎么的甜以及怎么的腥咸。 顾然从来没有遭受过这过分的对待,恨不能揪掉谢重明的两只耳朵。 而那两只耳朵还在他手里得意地一抖一抖。 仿佛在告诉他耳朵的主人此时此刻有多快活。 …… 第二天,顾然就不理谢重明了。 哪怕数月来谢重明他备的不是俗世吃食,他这具身躯也被蕴养到近乎辟谷的状态,他还是觉得有些地方是不能嘴巴又亲又舔的,更不想知道它到底是什么味道。偏偏谢重明还说光是他讲可能不够直观,非要他也亲自尝尝。 ……谁想尝这味道! 顾然曾听说在草原狼舌头也是一味药,以前他还觉得割狼舌有些残忍,现在他就想把谢重明的舌头割了! 谢重明也知道自这次把顾然得罪大了。 可他就是特别想看顾然露出更多不一的表情。 谢重明化为狼形。 狗狗祟祟地出现。 顾然察觉到那属兽类的脚步声,正提笔写字静的手一顿。 比半人还高的巨大白狼继续狗狗祟祟地到顾然脚边,它蓬松的白尾巴讨好般轻扫顾然的腿。 要狼毫吗?我这有很多好的白狼毫,可以你做很多狼毫笔! 顾然:“…………” 不带这的。 犯错的是人,你让狼来认错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