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难受的药?” 顾然又有一瞬间的茫然。 他从小用的是这种药,很清楚这种药的优缺。 师尊希望他好快,所以给他用效最快的药,难道有什么不对吗?至于伤口快速愈合时的疼痒,实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察觉年少的顾然对宴知寒有着由衷的信任,谢重明心中涌一阵暴戾。 ……将来如果有机会,他一要宴知寒打一场。 可惜宴知寒龟缩了这么多年,已经许久没有拔过剑了,否则谢重明肯会直接找宴知寒约战。 谢重明知晓一时半会没法让顾然认清宴知寒的面目,直接换了个说法:“只是上个药而已,你能让我试试吗?我不你一直这么难受。” 顾然本就是不忍辜负别好意的性格,听谢重明这么说便伸出手让他先试着处理他腕上的伤口。 谢重明取出伤药仔细地给他抹上。 顾然微顿。 随着谢重明把膏药轻轻推,那处伤口上万蚁噬咬般的疼痒似乎的在逐渐消散。 他垂眸向半蹲在床前给自涂药的谢重明。 ……这是他的未婚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