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以弟子之礼侍之,甚至尊其为亚父。” “可就是这么一队亲如父子的政治盟友,在先帝登基,权利更替的当口,发生了谋逆一案,震动天下。” “那一年,正值魏滕六十大寿,先帝亦亲自到场表示祝贺。” “可不曾想,当魏滕为恭迎先帝,开启正厅之后,一件皇袍从角落中滑出,先帝为此震怒,下令以谋逆罪,诛灭魏滕满门。” “但实际上,这却是吕儒晦精心布置的一场阴谋。” 说道这里,赵瑾的表情更是阴冷,他沉声道:“根据老奴从黑卫所记录的资料中得知。” “魏滕府中的皇袍,有极大可能是吕儒晦派人秘密安置,只为等先帝到来之后,让其展露出来的。” “而在此之后,吕儒晦借助先帝初掌大权,朝政新老更替的当口,以魏滕案为突破口,接连引出了朝中许多与其有瓜葛,且掌控大权的臣子,助先帝将其一一铲除。” “也正是因为如此,吕儒晦深得先帝赏识,最终破格提拔,让当时仅为从二品参事的他,主掌丞相府,为当朝左相,一坐就是这么多年。” “虽然这些都是老奴事后通过黑卫所调查出的资料,结合当年情况推断而出,但大致不会有差。” “也正是因为这谋逆一案,吕儒晦才算是真正展现出了自己的狠辣与果决,布局之深远。” 说道这里,赵瑾换了一口气,躬身对楚逸说道:“所以,老奴认为,吕儒晦绝对有可能在太上皇您的身边安插了人手。” 楚逸双眼微眯,以食指不断敲击着桌面,沉声道:“那么你认为,这个内鬼,谁的嫌疑最大?” 赵瑾低头,愧疚道:“请太上皇恕罪,老奴不知。” 对赵瑾的回答,楚逸并不意外,毕竟他自己都看不出来。 况且,以赵瑾的性格,他也绝对不会胡乱猜出,那么心中有那么几个怀疑人选,在尚未有确切证据的情况下,他也不可能乱说。 一旦说错,必会因此得罪旁人,得不偿失。 而要是说对了,那么为何你早有怀疑,却迟迟不说,这又安的是什么居心? 既然说与不说都是错,赵瑾又岂能胡言。 这一刻,楚逸的脑中闪现出一张张熟悉的面孔。 张翰,百里奕,公输恒,赵月娥,云飞,乃至霍龙,霍风,吕倩,赵睿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