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楚逸的虎狼之词听入耳中,吕嬃脑海中瞬间就浮现出了一幕幕让她无比羞涩的画面,她的俏脸上浮起了一片坨红,羞怒道:“你到底想羞辱本宫到什么地步?” “本皇可从来都没打算羞辱弟妹。” 楚逸淡漠的说道:“不过就是弟妹你每次都端着架子,不好好说话,所以本皇才会如此罢了。” 吕嬃撇了楚逸一眼,咬着樱唇道:“你之前说吕康要来见我,也是骗我的?” 这句话吕嬃在态度上虽未有什么改变,但称呼上却已做出了调整。 一句我,表明吕嬃还是选择了妥协,最起码这样可以少受一些羞辱。 “这件事是真的。” 楚逸淡淡的说道:“我打算把他安置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他也同意了,不过最后提出了一个要求,说是要见你一面。” 随着吕嬃改变了自己的称呼,楚逸也不再自称本皇,他轻笑了一声,以看似随意的语气继续说道:“说起来,这两天吕康玩起了失踪,到是将你爹吕儒晦给急坏了,现在整个长安城内,都是寻找吕康的人。” “今天早朝的时候,看他那明明急到冒火却又不敢表现出来的样子,到是十分有趣。” “他也派人来问我了。” 吕嬃冷漠的说道:“我没告诉他什么,只是说没见过,不清楚。” “不过,这件事瞒不了多久,以黑卫的本事想要藏一个人确实不难,但以他的本事想要找到一个人也并非毫无办法。” 身为吕儒晦的女儿,吕嬃显然十分清楚自己这位冷血父亲的本事。 他能执掌朝政数十载,隐藏在暗处的力量简直恐怖,在某一些地方,他的情报能力甚至还要强过黑卫。 虽然说黑卫将吕康给藏了起来,但也仅仅就只是暂时,以吕儒晦的本领,只要有足够的时间,早晚都能将吕康给揪出来。 “若是他确定,吕康是被我给藏了起来,那么面对与吴王约定的一月之期到来,他会怎么办?”楚逸突然问道。 撇了楚逸一眼,吕嬃冷笑着说道:“怎么?怕了?” “这不是怕。” 楚逸摇了摇头:“我只是想知道,他手上还有多少底牌而已。” “当然,即便你不说,在我看来,他最大的底牌也无非就是兵谏而已。” “不过对此我早已做好了准备,只要吕儒晦敢狗急跳墙,那么他自然可体会到什么叫做头破血流!” 虽然因为吕康一事,吕嬃已决定置身事外,不再理会楚逸与她父亲吕儒晦之间的争斗。 但真当吕嬃听到楚逸说,随时都准备置他父亲于死地的那一刻,她的面色依旧十分难看。 “你不需要同我说这些。” “这么多年来,他就算是与手底下的人接触,也不会挡着我的面,我给不了你任何情报。” 楚逸直起了身子,向靠在软榻上的吕嬃压去。 “怎得?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向着他?” 吕嬃紧咬着贝齿,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我是真的不知道。” “倘若换做是你,你会轻易将自己最深的秘密暴露给其他人吗?就算那个人是你的亲人,子女!” 说道这,吕嬃更是冷然一笑:“实际上,你与他本就是同一类人,都是极自私,视天下为己物,除了自己之外,无论是妻女、兄弟,在你们的眼中也不过都是一些工具罢了。” “弟妹你这就说的部队了!” “自私自利的人是他,而并非本皇!” 见吕嬃这么说,楚逸冷笑着再度改口自称本皇。 “他不过是区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