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晦提前知晓。 不过,在短暂的狂喜之后,吕康又露出了不安的神色。 他警惕的看向楚逸:“您为何要帮我?” 虽是质问,但在语气上,已不经意的转变为了敬语,可见吕康的内心已经动摇。 当然是让你帮着促成吕嬃、吕儒晦父女决裂,背刺那老狗一刀! 心中是这么想的,但嘴上楚逸却不能说的这么直白。 “不过就是看你可怜罢了。” 楚逸淡漠的语气,在吕康听来却好似雷鸣滚滚。 想他吕康,堂堂大夏左相之子,走到哪里都是被人恭维追捧的存在,但在楚逸的面前,他却成了一条可怜虫。 而他最引以为傲的父亲,如今更是要亲手将他推向深渊。 吕康攥紧了双拳,整个人都如同筛糠一般颤抖着,情绪濒临崩溃。 就在此时,屋外传来了一阵喧哗之声。 “太上皇,郎中令恒无伤,还有其他几名官员在外求见。”一名黑卫入内禀报道。 楚逸看了吕康一眼,对糜凝香说道:“找个人,把他先从后门送出去。” 待吕康离去,楚逸这才让外面忐忑不安的恒无伤几人进来。 随着楚逸一声令下。 以九卿郎中令恒无伤为首,后面跟着的几个官员品级也同样不低,且都是手握实权,清一色的文官集团成员。 看到这一点,楚逸到也还算欣慰。 在则选官员的时候,楚逸就比较在意对方的家庭背景,若是对子女放纵无度的他一半都看不上。 这 “臣,叩见太上皇,太上皇万年,万万年!” 恒无伤几人低着头进来,二话不说,直接跪地问安。 楚逸靠在椅子上,不冷不热的说道:“有你们这群唯恐天下不乱的蛀虫,别说本皇不可能活到万年,即便是真的,也不过是被老百姓多骂上万年罢了。” 楚逸的开场白,就直观的告诉了恒无伤几人,今天这件事不好善了。 现场众人以恒无伤的官职最大,他也只能迎着疲态开口说道:“臣教子无方,还请太上皇恕罪!” 他那宝贝儿子屁都不知道,但恒无伤如何不知? 只是想想前两天在金銮殿上见到太上皇大发雷霆的一幕,再想想因他一怒,而血染拱桥的画面,他内心就一阵发寒。 所以,这一次恒无伤认错的态度,到是十分的谦卑、诚恳。 “态度还算是可以。” 楚逸点了点头,淡淡的说道:“也别怪本皇不给你们机会。” “就你们子女那嚣张跋扈的样子,丢的不仅仅只是你们自己的人,更是整个朝廷的人!” “仗着父辈蒙阴,行纨绔之举,横行乡里,今天是被本皇给看到了,若没看到那当如何?” “既然你们教不好自己的子女,那本皇就多事,替你们教上一教!” 看了一眼下方跪地的众人,楚逸继续道:“门口跪着那些,你们也别想直接领回去了。” “这样,都送到禁卫南营,交到霍风的手下当个小卒子,操练个一年半载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