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苦于无缘一见。” “今,邀天之幸,小王终见先生真颜,实感激动万分。” 伸手不打笑脸人。 虽然摸不透楚恒的心思,且也没心情搭理他,但淳于越还是客道的回礼道:“王爷过誉了。” “老臣也只是多读了几年书,多吃了几碗米,被世人谬赞,王爷切莫折煞了老臣。” 淳于越回的客气,楚恒更是来劲,他激动道:“先生,这可绝非谬赞。” “先生之贤名,天下皆颂,小王对先生更是仰慕已久。” “今,难得于先生在此相见,若先生不弃,小王欲拜先生为师,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若说之前的客道话只是表面功夫,那么当这一句拜师说出以后,楚恒便动了真格。 淳于越也没料到,这楚恒竟如此简单粗暴。 好歹,他也是大夏帝国正八经的上王,身份尊贵。 他淳于越名望虽高,但论及身份,以前只是个挂名的中大夫,实则乡野村夫,如今虽贵为一品大员,统御群臣的左上大夫,但始终只是一个臣子。 两者之间,真要论起来,则为一主,一仆。 而楚恒竟甘愿自降身份,在淳于越看起来,那就有点黄鼠狼给鸡拜年了。 他并不清楚楚恒与楚逸之间的龌龊,但也清楚一个道理。 眼下的时局,皇帝久病,昏迷不醒,随时都可能驾崩殡天,而太上皇虽有监国之名,但毕竟尚未登基复位。 倘若在这种情况下,自己与一名上王走的太近,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王爷身份尊贵,臣却已老迈昏聩,拜师一事,让老臣惶恐万分,还请王爷收回。” 淳于越连连拱手拒绝道。 楚恒见状,顿时愣在了原地。 淳于越说的十分客气,但这态度却无比的坚定,与之前的热络形成了鲜明对比。 可当他扭头,看向那已再次合并的凉宫正殿大门以后,楚恒恍然,连忙道:“是小王唐突了,这里确不是说话的地方。” “今夜,小王在府中设宴,还望先生务必赏面一聚。” 见楚恒非但没理解自己的意思,反而还产生了误会,淳于越嘴角一抽,连忙解释道:“吕王,老臣……” “懂!先生,小王都懂!” 打断了淳于越的话,楚恒热络的直接抓住了对方双手,露出了一个你不用解释,我全都明白的笑容:“小王只是仰慕先生之才学,绝无其他的想法目地。” “况且,先生初来乍到,在城内想必许多事情都不方便,例如缺少了什么日用品,先生皆尽可吩咐,小王能帮上忙的一定义不容辞!” 楚恒的话,恰好提醒了淳于越。 他正为礼金一事犯愁,若眼前这位吕王愿意慷慨解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