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 “他,这分明就是将你当做一个可以多次利用的砝码了。” 楚恒脸色一黑,不忿道:“太上皇便这么笃定,可以拿捏住本王?” “拿不拿捏的住,事实不已经摆在眼前了么?” 吕儒晦淡漠的一句话,让楚恒嘴巴连张了好几下,也终究没说出什么。 就在此时,下人来报,赵瑾登门。 “你看,这不来了。” 放下鸟笼,吕儒晦好整以暇的说道。 楚恒深知,赵瑾乃是楚逸手底下的头号狗腿子,他会亲自前来,大概率便是关于自己的事情。 想到这里,楚恒不由感叹,比起料事如神的吕儒晦,自己确实稚嫩了许多。 可为何,太上皇与他的年纪也差不多,怎么就能同吕儒晦斗的有来有回? 这岂不是显得他很没用! “左相,本王先退下?”郁闷下,楚恒试探道。 “不必,在这长安城内,没多少事瞒得过黑卫,故弄玄虚,反而落了下乘。” 见吕儒晦这么说,楚恒也只能硬着头皮留在原地。 片刻后,手持拂尘的赵瑾,在管家引领下来到后花园。 “咱家见过左相。” 赵瑾满脸阴柔的看了楚恒一眼,这才对吕儒晦见礼。 “府令客气了。” 并没有想象中的盛气凌人,或是爱答不理,吕儒晦十分的客气,乐呵呵的问道:“府令公务繁忙,伺候太上皇也不轻松,今日怎么得空,到了老夫这里?” “可是……太上皇有要事传唤老夫?” 赵瑾同样笑着说道:“左相料事如神。” “太上皇确有要事,邀左相到凉宫一叙。” “好说。” 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尘土,吕儒晦道:“既太上皇相邀,自是耽搁不得,还请府令稍待片刻,老夫换一身衣服就走。” “左相请便。” 待吕儒晦起身离去,赵瑾若有深意的看了楚恒一眼,这才躬身拜道:“参见吕王。” 楚恒回礼:“府令客气。” “不知……”扭头看了一眼吕儒晦消失的背影,楚恒淡淡的问道:“太上皇急召左相,可有什么要事?” “太上皇的事情,老奴可不敢多问。” “若吕王想知道,不妨随老奴一并回宫,去找太上皇当面问下。” “料想吕王与太上皇的关系,太上皇自无隐瞒。” 楚恒尴尬的笑了笑:“府令说笑了。” “太上皇召左相,乃为正事,本王岂敢擅自打探。” 赵瑾冷笑:“吕王知道就好!” “做人呐,还得是脚踏实地,认清自己的位置。” “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一定要拎清,否则怕是连人都难做。” 楚恒眉头一皱,冷声道:“府令似乎是话中有话啊。” “不敢,咱家只是就事论事。” 楚恒面色更黑,可还不等他发作,换好衣服的吕儒晦便走了出来。 “府令,咱们入宫吧。” 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楚恒攥紧双拳,眼中流露出浓郁的杀气,还有对权势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