忿的嘶吼道:“凭什么?” “我是左相之子,她是冠军侯府小姐,门当户对,怎么就不可能?” “就因为,你是老夫的儿子,所以才不可能!” 吕儒晦冰冷的说道:“丞相府乃文官之首,冠军侯却代表着武官系统,两家结为姻亲,你要做什么?明摆着告诉天下,你要扯旗造反吗?” “还是说,你想主动逼迫天下诸王联合到一起,来保皇室对付咱们吕家?” “可是父亲您不一直都在……” 吕康的辩解仅仅只说了一半,就活生生的被吕儒晦那如九渊寒冰般的目光给吓了回去。 再是不忿,吕康也知道,有些话知道可以,但绝对不能说出。 颤抖着撑起身体,仍旧不甘的吕康跪倒在吕儒晦身前,保住他的双腿哭求:“父亲,求您了,帮帮孩儿吧,孩儿此生就这么一个心愿。” 砰! 这句感人肺腑的话,换来的却是吕儒晦抬腿一脚。 “我吕儒晦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废物?” 吕儒晦终于动怒,起身斥骂道:“老夫才刚教育过你,好男儿当志在四方,胸怀天下,你却因为一个女人要死要活。” “若你当真有出息,能凭自己的本事获老夫这般权柄,天下间什么样的女子得不到?” 冷眼看着那整个人都半瘫在地,仍痛哭流涕,周身颤抖不止的吕康,吕儒晦失望至极。 想想那个和自己斗了一辈子的先帝。 人家生了两个儿子,其中一个虽是体弱多病,另一个年少冲动,但现在看来,却都是心思深沉,可成大器之辈。 反观自己的独子,一辈子悉心教导,最后就成了这么一个没出息的德行。 越想越是窝火,吕儒晦冷声呵斥:“要哭,就滚出去哭,别来打扰老夫清净!” “从现在开始,没老夫命令,你不得擅出家门一步,否则老夫亲自打断你的狗腿!” “还有,你趁早断了对霍璃的念想,否则害你自己不要紧,再害了我们吕府满门!” 说罢,吕儒晦抬腿,又蹬了吕康一脚:“滚!” 捂着脸,以衣袖擦拭着眼泪,吕康跌跌撞撞的冲吕儒晦书房内跑出。 返回自己的庭院以后,吕康越想越是不忿。 尤其,一想到自己日夜思念的佳人,马上就要躺在楚逸那个混蛋的床榻之上,任其肆意把玩…… 心中的白月光被沾染成了一片血红,吕康只感觉他整个人都好似被烈火灼烧,痛苦的几欲发狂。 “不!绝对不行!我绝对不能让这件事发生!” 吕康面色狰狞的看向皇宫方向,目光中带着刻骨的仇恨。 “霍璃,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