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就在考虑,要不要趁此时机,待他们所有人都聚在一起的时候,在凉宫布下刀斧手,直接乱刀砍死?” 如此冰冷的话语,偏偏楚逸是笑着说出来的。 可当吕嬃听到这一番话后,却如坠冰窟。 这种大逆不道的话,随便换一个人来说,吕嬃都只当他疯了,然后让人乱棍打死。 他要杀的,那可是朝中过半的实权臣工,这些人就代表了大夏权利金字塔的最上层。 一个出事,京畿都要震上三震,全都死了,天下岂不是要大乱! 可偏偏,这一番话是楚逸说的。 结合楚逸之前的所作所为,吕嬃丝毫不怀疑,这种事他真能做得出来。 毕竟,楚逸这才成为监国几天?他杀掉的重臣人数,都已超过取得监国之权的天数了! 放眼大夏三百年,就没人能达成此成就。 这种嗜血如命,毫不在意后果的疯子,什么事做不出来! “不!不要!” 想到这里,吕嬃本能惊呼:“你一旦这么做了,莫说京畿,天下官员皆会因此而人心惶惶。” “到时候,大夏一乱,本就灾民遍地的局势将会彻底崩溃。” “若真如此,只能让咱们大夏陷入内忧外患之境,周边的异族定会趁虚而入,我大夏三百年的国运,都有可能因此而终结!” 说到这里,吕嬃更是激动,凑到楚逸身前:“太上皇,你可千万不能冲动!” 盯着吕嬃那惊恐的双眸,楚逸不言不语。 缓缓抬起右手,用手背摩擦着吕嬃那如蛋清般光滑的脸颊,以沉重的口吻说道:“你说的这些我都清楚,但既然他们不给本皇活路,本皇还需考虑其他么?” “莫不是,你没听过这句话?” “我死以后,哪管洪水滔天!” 冰冷的言语,刺激的吕嬃不断颤抖。 楚逸手掌在她肌肤上每一寸的游走,更是让吕嬃有了一种触电般的酸麻。 越是强迫自己不要去在意那些感觉,偏偏感觉来的越发强烈,就连呼吸都已逐渐急促起来。 强忍着内心那陌生又让她恐惧的躁动,吕嬃努力让头脑冷静下来。 为了不让楚逸作怪的大手继续刺激自己,更是一把将其捉住,仰面正色道:“太上皇,这件事,其实未必就没有解决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