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钧关切的问候,再度响起。 听到这个,吕嬃快气疯了。 她从未发觉,衡山王楚钧竟是如此的惹人生厌。 自己越是狼狈,他就在一旁拼命添乱,这到底是谁的养子啊! 伸出玉手,隔着衣服按住了楚逸那让她恨不能马上砍掉,肆意游走的大手,吕嬃还只能故作镇定的高呼:“你有这多事的时间,还不去速速温习功课?” 偏殿的楚钧不明所以,一腔热诚换来的却是无情训斥,他更是郁闷。 只当是之前在符玺殿被太上皇抓个正着,更是将母后卖掉引的对方不满。 想到这里,惶恐的楚钧喏喏的应了一声,返回书案。 察觉到楚钧终于由门边离去,吕嬃这才将目光看向楚逸,愤恨娇斥:“你还不住手?” “住手?可以,那就动口!” 楚逸用脸颊,在吕嬃那滑嫩如羊脂的脸蛋上厮磨,享受美好触感的同时,对着她的脖颈就是一下,草莓种上。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吕嬃不由自主的发出了惊呼。 拼命扭动娇躯,想要将楚逸推开,可她不过就是一个娇滴滴的弱女子,又怎么可能敌得过壮年男子。 无可奈何的甩动着脖颈,樱唇都要被自己咬破,被死死压住的吕嬃终是在楚逸心满意足的起身以后,才得以挣脱。 看着对方那雪白的脖颈上,多了一个由自己亲口制造出的鲜红草莓印,楚逸满意点头:“这比之前要好看多了。” 未经人事,吕嬃根本不知道楚逸做了什么,本能的身手去摸,只摸到了对方留下的口水。 羞怒至极,吕嬃愤然起身,一把就将楚逸推开老远。 重获自由的吕翔如受惊小鹿,狼狈的从座椅上逃出老远,这才愤恨的看向楚逸。 吕嬃知道,她这又被这个无赖占去了天大的便宜。 心中又气又怒,屡吃大亏的她只能怒斥:“滚!给本宫我滚出去!” 又看了一眼吕嬃脖颈上的草莓印,楚逸这才放声大笑:“那就不叨扰弟妹了!” 吕嬃确是倾国倾城的绝色,配上她那高冷的气质,更让任何男人欲罢不能。 但楚逸清楚,过犹不及。 只要还在宫中,机会什么的还不有的事。 又是大笑两声,在吕嬃羞愤的注视下,扬长而去。 直至楚逸的身影彻底消失,吕嬃这才快步来到梳妆的铜镜前。 定睛一看,这才发现自己那如天鹅般的雪白脖颈上,竟留下了一个如草莓状的鲜红印记。 反应过来楚逸到底做了什么,吕嬃气到一把撤下旒冕凤冠,毫不顾忌形象的跺脚怒骂:“楚逸你这王八蛋!” 偏殿内,听着外面传来的剧烈声响,耐不住的楚钧连忙推开殿门。 “母后,您怎么了?皇叔他没对您怎样吧?” 看着突然闯入,一脸关切的楚钧。 吕嬃做贼心虚一般,连忙拉起了领口,待将痕迹掩住以后这才怒斥:“谁让你进来的?” 楚钧大感委屈,惶恐叩拜:“儿臣只是担心母后。” 看着楚钧那没出息的样子,吕嬃更是烦闷。 之前光想着楚钧这个后辈适合收做养子方便掌控,却没想到这小子竟如此懦弱无能。 比之那胆大包天的楚逸,简直就是天地之别。 看来,回头得寻个机会和父亲阐明利害,这个楚钧怕是根本就扶不起! 想到此处,本就满腔怒火的吕嬃不再遮掩。 俏脸一板:“太上皇不过借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