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下我这瓶健体丹就好……”声音轻柔,听起来十分舒服。
那五大三粗的男人却根本没在听的,用手在舒玉琴覆盖着白纱的眼睛前晃来晃去,见她一点反应都没有,终于咸猪手悄悄伸向了她的胸部……
“啊疼疼疼疼!!”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响起。
邬爱雪反折他的手臂,越喊疼折得越凶。
“疯子啊!你干什么!快住手!我的手要、要断了!”
男人疼得呲牙裂嘴,额头冒汗。
“不想死就闭嘴。”
循着声音,他抬头一看,登时吓得脸色惨白!
好可怕的脸!
全是密密麻麻的伤疤!
那冰冷的眼神,仿佛在注视将死之人,没有一点感情。
铁匠毫不怀疑,他会死在她的手上。
“怪物!怪物啊!救命!救命!”男人大声挣扎呼救。
邬爱雪蹙眉:“好吵。”
一个手刀将人打昏。
周围有人投来好奇的目光,看到她满是伤疤的脸,皆是一惧,转过头去,默默走开。
甚至连面具摊主都吓跑了。
邬爱雪摸着下巴,拿起面具,把五十文留下,寻思着这半张丑脸倒是好用。
“呀,你竟还活着。”
舒玉琴仍端坐在那里,仿佛一只安静栖息的蝴蝶,她脸朝着“健体丸十两一枚”的招牌,却知道身边的人是谁。
“你还活着,我好开心。”
邬爱雪:“也谢谢你给我立的碑,还有碑前的苹果。”
舒玉琴笑意微微一顿:“你拿到噬心了?竟真能……不可思议,我还是小瞧了你。”
看来此前她真没对邬爱雪抱太大期待。
“对啊,我竟然被这个女人拿到了,好不甘心……”噬心冒出来抱怨。
剑灵说话寻常人听不到,舒玉琴笑盈盈的,不说话。
“你知不知道这个男人在占你便宜?”邬爱雪问。
“你不是冒出来惩戒他了么?”
“原来你早发现了我,”邬爱雪也狐疑地看了一眼她的眼睛,“出门在外,提防着些,特别是男人。”
舒玉琴点头称是:“对啊……特别是男人。”
“你剩下的行李放哪了?收拾下,我们继续赶路去仙都。我的风灵丹,还需要你维持。”
邬爱雪的尸丹不能暴露。
尸丹是邪修才有的东西,她若是被发现了,定要被所有修士追杀。
舒玉琴却有法子,在救她的时候,为她凝了一颗风灵丹。
由是邬爱雪猜测,舒玉琴应该是双灵根的修士,医修通常是木灵根,她本身又熟悉风灵根,应该是风木双灵根。修为也不高,筑基中期。
加上眼盲,她这一路没有邬爱雪会过得很艰难。
舒玉琴当然想与她同行:“回一趟云来客栈。”
“走。”
邬爱雪帮她把麻利地东西收拾了,桌子上净是路边都可以捡到的廉价药草,舒玉琴也是个心狠的,竟骗了足足五十两,还有些灵石,怪不得住得起云来客栈,那地头算是这里的高消费场所了。
如果是邬爱雪,她根本舍不得花钱住客栈。
她会去睡破庙,一毛钱也不多花。
“等等。”
舒玉琴戴上斗笠后,右手一指地上晕倒的铁匠。
“他的右胸口衣服有夹层,里面藏了银票。”
邬爱雪熟练扒尸。
“还有左边鞋子里藏了银两。”
邬爱雪脱了鞋,倒出东西来。
“年年轻轻就用金假牙……要吗?”
“要吧,为什么不呢?”
这一套下来,行云流水,看得噬心目瞪口呆。它从前都是接受供奉,大概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