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刻意冷落,其实她自从看了幸村和手冢的那场比赛后,心中莫名不安的情绪无处安放。没有一个春日会是随意到来的,若是在料峭的寒冬不付出努力,杏桃终究会陨灭。这种情绪已经围绕了她将近三天之久,并未呈消逝之势,而是如同一种鞭策,不断在敲打她的身心。
而且自从自己和幸村在一起后,她已经不想再假装什么天才少女,对现在的她而言只有不停地挑战山峰认真前进,一切的一切才会变成可能,根本没有时间留给自己去伪装什么完美形象,至于会演变成什么后果,她还不清楚,只是一味觉得失去光环也无所畏惧。
想到这里,她心中那个疯狂的念头愈发强烈,但时机尚未成熟,她还在努力争取,于是谁都还没告诉。这种日式的抱歉疏离的思维大概早就已经生根在所有人的基因,若有局外人敲醒木鱼,大概会觉得她在把自己不太抗压的心慢性煎熬。
忽然少女想起了什么,别过头去准备开口,最后只发出了“小优,我和幸…”的半句,因为某人的碎发已经盖住了眼帘,睫毛轻颤。
修学旅行的第一日是北京的故宫,雨宫几乎离队,成为了班上的透明人,遇到引导员便用青涩的中文询问有没有古书的收藏。引导员的回答都是这里没有,最后还是从一个小孩子的口中得知,可以去国家中医药博物馆寻找答案。
问这个问题是因为她之前就有所研究,日本近些年有刻意地从国外引进人才,并且在医学上有所推崇中西合璧。雨宫设想过很多种可能,也有从网上翻阅资料,发现中国的医学成就十分之深,有一些需要靠化疗来解决的疾病甚至在老中医的妙手下能够痊愈,可惜的就是这种东西却没受到国际的大为认可。虽然她还不知道幸村到底是具体得了什么病,但她隐约觉得这里面蕴含了万物的答案。
尽管还有不少人对中医的浩瀚心存疑虑,但所谓科学的尽头便是玄学,别人国家流传了上千年的经验还是很值得学习的。雨宫对此深信不疑,因为她了解的越多,就越发现这真的是宝藏。
到了第四日自由活动的时间,雨宫一早便查阅好前往博物馆的路程,独自一人打了车便奔向目的地。虽然正值周末,但是博物馆的参观人员很稀少,这让雨宫感到惊讶的同时又有些庆幸,这样她就可以全神贯注去观看这些如金的展览了。
“你好?Hello,are you foreigner?”大概是看她停留许久,还不时提笔写着什么,一个坐着轮椅的中年人过来与她答话。
“Oh yes,May I help you?”雨宫见他行动不便,以为是有什么需要,于是略微倾了倾身,这个态度落在中年人眼里十分有效。
“(接下来直接中译)噢不是的,忘记介绍了,我是这里的讲师林轩,见你在这个展厅逗留了很久,没想到会有外国人对这些感兴趣。”
“我很抱歉…那个,你好林先生,我姓雨宫,是日本人。我个人对中医有些兴趣,所以可能…叨扰了些。如果是有时间限制的话,我差不多也要离开了的。”
“没有的没有的,现在已经很少有年轻一辈会对这些感兴趣了,我很欣赏你,你是医学生吗?”
“还不是,我正在努力。”雨宫不好意思地晃了晃自己正密布的笔记本。
“看来是有坚定的信念呢,雨宫桑,我很欣赏你的态度,可以和我说说你对于医学的理解吗?”林轩对于这位年轻人眼睛里的坚定神采很满意。
雨宫有些意外在这里会与人攀谈,对方甚至还不是日本人,但她知道对方是这里的讲师后便有了想向对方取经的念头,所以也不在意过多的礼节,将自己的疑惑和理解全盘托出。
“原来如此,但是不知道病人具体的症状的话,还是比较难对症下药的。想来这个人是雨宫桑很重要的人吧,听你刚才的意思,似乎才决定学医没有多久?”
“是的,刚念书没几个月。”雨宫实话实说,她知道自己的水平很有限,特别还是在她佩服的泱泱大国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