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快速地同她交代着:“我不在国内,你不许背着我跟姓沈的勾三搭四。” 岑佳现在一听他提沈煦就炸毛:“神经病!你赶紧run吧。” 周珩捏了捏她的脸:“你乖一点儿,让我省心些!不然我成天分神,怎么赚钱养家!” 岑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是错觉吗?狗男人继精分后,又变得特别肉麻。 她想说我跟你又不是一家的,你赚钱也没养我。但估计话出口还要跟他继续掰扯,便只嫌弃地“咦~”了声,没有多说。 可她不开口,周珩一样知道她在想什么。男人抬手又掐了下她另外一侧脸颊,看着对称的红痕心下稍稍满意:“早晚是一家,你跑不了!有事记得找知难……就是赵特助。” “赵特助叫赵知难?”这还是岑佳第一次听到对方全名,虽然之前打过好几次交道,也勉勉强强算得上熟悉。 “赵知难?”她又低声念了一遍,忍不住吐槽,“他这名字,听着实在有点奇怪啊!”国人讲究个吉利,一般不会把“难”字用在名字里的。 周珩笑了声,简单给她解释:“知易行难,是我爸给他起的。” 这也是岑佳第一次听见周珩提起他家里人。她不由一怔,等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开门下车,绕去后备箱拿行李。 岑佳隔窗看了眼那些等在不远处的,周珩的下属们,老老实实坐在那里没动。等到目送着狗男人和他们汇合,一行人转身一起进了机场,她才赶紧换到驾驶位置,系好安全带,启动车子返程。 这一通折腾下来,算是彻底精神了。 路上等信号的时候,她甚至还有心情研究一下街边广告牌的构图以及配色。 等回到家,岑佳从冰箱里翻出一罐冰咖啡启开盖子,边喝边整理了一下思绪后,便一头钻进了裁剪室。 大概是温度低的缘故,这几天空气都不错,尤其夜晚。 刚刚进小区的时候,她瞥见漫天的星斗,脑海中忽然就有那么一瞬间的灵光乍现,紧接着就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了一样。 之前那套总是差了些意思的礼服,她应该是知道要怎么修改了。不仅如此,还有了些别的灵感。 就说嘛,上帝不会彻底创造一个废物的。 人总有自己能够发光的领域。 她虽然不擅长商场的尔虞我诈,但是她有创造美的大脑和双手啊!她还可以把这些美分享给别人,让她们一起美。虽然……贵了点儿。 唉……她果然天生就是小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