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但还是会让人陷入窘迫,余笙脸上有明显的恼怒浮现。
“我其实知道你不是学生。”程焰转过身子,向后靠了下,答非所问。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让早晨的那一场戏白演,她还自作多情,以为是自己长的年轻,余笙连耳尖都开始发烫。
“京华没有学生会在乎校规这种东西,更不会因为迟到去爬墙。”
“那你还叫我同学,你故意骗我的!”余笙的声音骤然拔高。
“因为你看起来很好骗啊。”程焰眉梢轻挑,他的声音始终清浅和煦,让这种奇怪的话也显得格外真诚。
“可是你也爬墙了。”她不死心。
“我也不是学生。”
始料未及的走向,余笙彻底不会了,嘴角抽动,干笑了两声,小声嘟囔:“好吧,打扰了。”
旁边的人却好像又听到了什么笑话,这回连虚握在咖啡杯盖子上的手都在颤抖,余笙憋着一股气,狼吞虎咽吃干净最后一口面,想起身时,却连着身下的吧椅一起被人拉近。
柑橘的清冽香气如激进的漩涡,猝不及防将她卷入咫尺之间,日光落在他柔软的发尾,如镀上了一层耀眼金辉,程焰低垂着头,纤长睫毛笼下一抹暗影。
他弯了唇角,又笑一声:
“你看,果然很好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