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速改口,“今日我去找暖玉姑娘时,说起景焐,她也是十分维护。这景公子,对他们二人而言,看来是极为重要的。”
赵圆竭力装作很正经的样子,只是余光瞄见温思谨似笑非笑的模样,心即刻提了起来。
他不会知道她昨夜去了春风楼吧。
她暗道不妙,恨不得打自己的嘴两下,让你说那么快。
“昨夜?”温思谨半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半是疑惑半是惊讶道,“阿圆昨夜不是在家中吗,怎么会出现在春风楼里?”
赵圆:“......”
我说我梦游你信吗?
当然是不能这么说的。
赵圆干笑道:“这是自然,就是......昨夜的月色十分美,我这瞧着瞧着......就到了春风楼,择日不如撞日嘛,索性就进去了一趟......”
“这就只是进去了一趟,没有干别的?”温思谨半垂着目光,一副任凭你编,我就是不信的样子。
“哈......哈哈哈我骗你作什么。”赵圆摸摸鼻子,决定转移话题,保命为上,“思谨,今日姌月在众目睽睽之下说景焐性情冲动易怒,必定是有缘由的。小意这么在乎景焐,他会不会知道景焐的真实性情呢?”
温思谨轻笑了一声,别有意味地说道:“她倒也不是唯一一个在我面前胡说八道的。”
赵圆微笑:好的,胡说八道算我一个。
他有意停顿了一下,挤兑了人,又见到了意料之中的羞恼,心情颇好地笑了笑,继续道:“你说的没错,他或许会知道的更清楚些。”
若真是栽赃陷害,最好的时机绝不是今日,那些人的布局太过仓促,粗糙到他们只需稍稍一问,就能分辨实情。
赵圆为了将功补过,做事态度十分积极,不待他开口,就快步走过去问了。
见着她过来,男孩先是怒瞪着她,听着旁边的人喊赵捕头,又一脸惊讶,“你居然是个官差?”
“嗯,怎么,不像?”
赵圆郁闷地打量了眼自己,她就看着一点也不像么?
昨夜还好说,今日她身上穿的可是正正经经的捕快服呢。
“哪儿有官差去逛青/楼的?”男孩犟着脖子喊道,“大晚上叫我姐姐作陪,还打晕我姐姐,看着就不像个好人。”
周围人一听,都把八卦的目光放到了她的身上。
赵圆那一刻觉得自己的头皮都要炸了,忙反驳他:“我这是为了办案。”
“办案需要大晚上叫个姑娘陪着么?”
赵圆不用转身就能想象出众人的神情,尤其是温思谨的。
她提心吊胆遮遮掩掩的事情就这么被扒了出来,索性就破罐子破摔,冷下声来:“先不管我是怎么着,我只问你一件事情,景焐平日里的性子如何?”
男孩愣了一下,“景大哥性情温和,又乐于助人,人人提起来都夸他好。”
“这可就奇了,我听人说,景焐性情冲动易怒,曾经有一名小仆碰倒了他的琴谱,被他狠狠打了一番,还让他在毒日头底下站着呢。”
“胡说!!”
男孩气的险些窜起来,摁着他的捕快加大了力气,“谁胡说的,景大哥不是这种人,那名小仆根本就不是他下令打的,明明是他自己犯了春风楼的规矩,刘妈妈让人打的。至于在毒日头下站着,更是无中生有。”
赵圆微微转动眸子,半信半疑,“你可有证据?”
“要什么证据啊,那日我姐姐听到这件事,催我去打听的,我还问了一下伺候景大哥的下人。”男孩面容焦急,生怕她不相信。
赵圆回头望了眼温思谨,见他极轻地点了下头,又回过头问道:“你和你姐姐为何都这么在意景焐?”
男孩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有些丧气地说道:“我不想姐姐去陪那些恶心的客人,便带着她逃跑,可没想到刘妈妈早就做好了准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