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看见另一头的角落确实有一处台子,大概是因为客人还不多,乐器都静悄悄的陷在黑暗中,也没有歌手在唱歌。
她的目光愣愣得,流转的很缓慢。
好像时珩的回答也没什么不合常理,来酒吧做驻唱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池月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时珩毕竟是被时家接回老宅的孩子,再如何,也不至于缺钱到来酒吧打工的地步才对,池月思绪乱作一团。
“你.......”她斟酌着,不知道怎么开口最合适,最后都有些犹豫:“很缺钱吗......”
“还好。”
池月不清时珩脸上的神色。
“小珩,你实话跟我说,我记得我高中时候,每个周的生活费都是爸爸让秘书直接打到我卡里的,你的应该也是......他们,是不是没有按时给你钱。”
时珩和时嘉乐是同级,一起在榕城高级外国语中学上学,那是榕城最大升学率最好的私立高中。
换个说法,也是最奢侈的贵族高中。
意味着比起普通公办学校,即便在高中阶段也会产生一笔不小的生活开支。
时珩讶异于池月的语气中的急切,他侧目,眼底是不加遮掩的探究和疑虑。
时父一门心思扑在商场上,对几个孩子的学业问题向来不怎么关心,在他们这个阶层观念里,成绩并不是多重要的东西。
就像时嘉乐高考只有时珩分数的一半,照样可以跟他一起升入榕城大学。
包括池月在内,时父一直都是安排公司的秘书按周打钱到他们卡上,到了时珩和时嘉乐上高中时也是同样的。
时父对时珩虽然少了许多关注,但毕竟是他的骨肉,时家更不缺钱,不至于短了一个高中生的生活费,只是因为他的漠视,给了其他人从中作梗的机会。
每个月该打四次的生活费,时珩只能收到一次,即便他再如何省吃俭用,私立贵族高中不菲的开支都会让他捉襟见肘。
时珩试图在池月脸上找出一丝伪装出的破绽,好让他确定当年这些事情里也有她的手笔。
那样他就可以毫不留情的,嘲弄这位大小姐的恶毒心肠,连带这些日所有的关心,都不过弄虚作假而已。
可是没有。
对面的眼睛里始终漾着清泠的光,甚至见他不言,情急之下握上了他的手。
交握的瞬间,时珩听到了一颗心落地的声音,他张了张口,喉咙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时珩,对不起.......”
少年低下的眸已经给出了答案,池月咽了咽,声音发涩,不愿细想,这些小动作背后的人也清清楚楚。
她郁闷的撒开手,端起吧台上的酒一饮而尽,随后趴在桌子上,手指不安的划弄着水汽未褪的杯壁。
虽然不会继承原身情感,但池月在快穿局这些年一直不太适应过于反面的攻略者身份,尤其是面对被原身伤害过的人,她总会觉得很难过。
即便这不是她的错。
可池月还是觉得胸口像被堵住了,叫她难受的喘不过气。
“系统......时珩的生活费,是不是我做的啊。“
连带着在神识中呼唤系统的声音都变得又轻又弱。
【系统:宿主不必过多忧虑,这与您无关,您不需要背负攻略任务以外的道德约束。】
池月闭了下眼,趴下去不说话了,并没有被安慰到,就这么一小会儿,她再撑着胳膊起身,竟然觉得十分费劲。
好像整个人都变得软趴趴的,吐息间也开始发热。
不会吧,池月咬牙,这具身子不会这么不耐酒力吧,她硬撑着坐直了,想去拉时珩。
才动了一下,整个人都顺势向前倒了过去,时珩原本就看着她摇摇晃晃的不知道在做什么,下一秒就被扑了个满怀。
和先前在榕大那次不同,池月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