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尘作为屏障暂时遮住了对方视线。这一招虽然没有什么杀伤力,为我争取一点点时间倒是足够了。
“你.....”敌审的短刀长了眼睛似的,隔着沙尘也能瞄准我的脖颈。不过我也不差。趁乱从兜里摸出的敌短刀在他干掉我前就抵住了他胸口。
“哦?你还藏了这东西?”
“纪念品而已。”我哼哼冷笑,想把自己气势造足一些,“不如我们数一二三,一起下手?”
可惜和疯子没得道理讲。
修平胸口贴过来。我眼睁睁的看着那把敌短没入他的身体。
什么都没有发生。
——敌短刀化作粉末散在我手里。
“这把短刀已经死了,你拿着他的残骸,还能做些什么呢?”他狂笑道,“不过,你的艺术感不输给我。”
“我还以为只有我能想到拿对手的刀杀死对手这种极有趣的事呢!”
敌审扬起手,刀刃眼看着要捅下来。
耳边传来长谷部的怒吼声,我从来没想过他这种端正的刃也能发出这么不得体的声音。
欸,真是的。这种声音我有生之年恐怕也只能听这么一次了吧。
短刀落下,我闷哼一声。
【38】
“嗯?”
..........
发出疑问的不是我。
紧接着是尖叫。历史修正主义者从我面前弹开,他左手握着自己的右手腕,痛苦的几乎要拿头撞地。
风障散去。
那把短刀就掉在我脚下,我低头,可没等我看清刀的模样。一个熟悉的身影就弯下腰摸走短刀。
那人比我矮一些,气场却很强大,他对我露出微笑,说。
“喲,大将,我是....”
短裤,紫眸,大长腿!
是药研!
我泪眼汪汪,恨不得跪下抱住他大腿。
被我打断的药研藤四郎没多说什么。
“自我介绍还是稍等等吧,拿不伤主的刀去伤害我的主人,这种风雅(艺术感)我不明白啊!”
药研持刀对敌。
战斗一触即发,药研一边攻击一边前进,逼得敌人连连后退。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只觉眼前一黑后仰倒地,下一秒脑壳与地面接触,发出清脆的响声。
长谷部急匆匆冲过来,小心翼翼的把我脑袋抱着放在他膝盖上。我顾不上揉后脑壳,也顾不上觉得自己丢人。长谷部低着头不吭声,脸黑的快要拧出水来,气氛十分尴尬。
“你可别哭啊,我就磕了一下嘛,根本――”
话说一半,嘴里突然被塞进了凉凉的东西。
刚刚受到重击的脑壳瞬间断了线。
这什么情况?
长谷部好像在亲我,可他那架势更像是饿了三天的狂犬。
我被他吻的喘不过气。拼命歪头想呼吸一口的时候瞥见被他丢在一旁的吉行爱染本体和狐之助。瞬间爆发的羞耻感再次激发潜能,我一把推开他,拿袖口蹭脸上的口水。
“还打着架呢,你.....”为什么亲我——这种话我怎么可能说的出口,所以我翻了个白眼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没想到长谷部本人还有得解释。
“这是我们刀剑男士表达担心的方式。”
.......
胡说八道!
我连滚带爬的起身去揪他的圣带,可又突然想到跟他计较显得我作为审神者不大气。内心纠结着,身体停住了。长谷部拾起另外两刃的本体(亏他这个时候还有点同事爱)交到我手里说。
“主,下达命令吧。”
我跟不上他转弯的脑回路。
下什么命令?不至于吧,不过是啵了上司的嘴我不会让你切腹谢罪的——这么想着的时候我看懂了长谷部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