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后,总觉得、一旦我和萨沙走在一起便有人注视。
真希望是我多心。
“今天下午的训练一定很轻鬆,佩戴装备居然也要用两个小时来练习,一定是教官觉得我们太辛苦,所以弯着法子让我们休息。”
该说她心善还是脑子结构过于鬆散,“居然为秃头教官洗白?我可不信那个秃头有良心。”
“听我一波预言,秃头肯定会在细节上揪出你的错然后咬着不放。”
“你把教官想得太坏了,人与人最基本的信任在哪?”萨沙将我的预言当作耳边风,还说我一定是有甚么悲催的经历才变成现在这样,对人充满恶意。
呵,我从未如现在这般强烈地想要找回记忆。
“那我就祈祷萨沙同学不被秃头关照。”
……
“萨——沙!”
如我所料那秃头又开骂,只没想到开局就喊萨沙,萨沙站在前排,单从她笔直的背影便能探见此刻的她依旧一脸正气。
萨沙就连自己忘记如何穿戴装置皮带也能説得堂堂正正,明明之前有教过。
单就观察,前排几个人都很生疏,秃头偏偏为难萨沙,想来是对萨沙的初印象不满才这样针对她吧。
“教官是故意为难萨沙。”三笠直视前方低声説到,不知是在跟我説话还是在自言自语,所以我没有回应她。
“我原以为你会生气。”
这下确定是在和我説话了。
几个教官正围着前排接受测试的同班训练兵,其他人都席地而坐,与平日高运动量的训练比真是难得的悠閒。
趁此空档我才转头回应三笠并表示不解,莫非我的形象是那种很容易情绪化的人?
三笠也转头与我对视,难得在她面上看到些少疑惑的表情,看来她并不完全是三无少女呢。
我俩就这样对视,默不作声,她先别开眼,双臂挡住半张脸,声音也被隔了层:“你和萨沙……不是朋友吗?”
“我和萨沙是饭友。”
“但是你们关係挺好的吧?”
“你莫非,是觉得我很碍事?”
“甚么意思?”
“不,只是我猜的,或许你是想跟床友搞好关係,但萨沙却跟我走得近,你觉得我抢了你的床友于是嫌我很碍事。”
“你想像力真丰富。”
“原来不是啊。”
那莫非……是想撩我?
察觉到真相的我头皮发麻。
“虽然不知道你想到甚么,但不是的。”
“是、是嘛。”
对话告一段落,就连前面的一排也起身开始装备测试。
“你是那时候……”
三笠貌似又在跟我说话,可惜前排动作太大,听不太清楚她说甚么,我只得低头偏向三笠才听到:
“你就是那个,被巨人吐出来的人吧。”
——
完美。
区区皮带,要怎样绑才能平均分散重量不过是小事一粧。话説这昨天就教过了,毫无挑战性。
伊丽莎白最先完成装置佩戴,教官检查后表示通过。她一幅“游刃有馀”的样子,基斯看得牙痒痒,又实在找不到破绽,只得厉声叫她别笑嘻嘻的。
班上所有人完成测试后便到万众期待的平衡训练。
大家跟着移动到放有平衡训练用器材的空地,正巧别的班刚结束。
“你看,那个女生好小一只!”萨沙突然捉住伊丽莎白,让伊丽莎白看看刚才擦身而过的那位金髪小个子女生。
“很可爱对吧!她是女神!”
“在我眼裏你也很可爱。”
“你说甚么呢!”
“嗯——不对,应该说所有女生都很可爱。”
“你就显摆吧。”
移动时基本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