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她在我面前提过你们很多次,我一直都很想认识你们。”
两人被阿尔曼多引倒着进入别墅内部,很快到了二楼的会客室,里面放着音乐,一对对少男少女们随着音乐跳着舞摆动着身体,也有三三两两一群人现在大厅一角自成体系地闲聊打发时间。
几人走到没人的角落,阿尔曼多递过来两杯酒。
“谢谢!”两人接过酒道谢。
“酒水饮料在那边,我妈妈在阳台那里!额,有人找我,你们随意!”阿尔曼多朝一个方向指了指,又被其他人给叫走了。
两人走了一圈,没有发现认识的人,艾米感觉有点热了,问埃丽娜要不要去阳台吹吹风,艾莉娜点头同意,她也不喜欢嘈杂的环境。
二楼阳台无敌大,可以看到俯瞰远处的街景,不少人在沙发上悠闲地品酒聊天,玛利亚老师端着酒姿态优雅坐在最中间的一张沙发上,她周围站着一圈年轻人,看样子都是学生,玛利亚老师对面的男学生正指手画脚的说着什么。
两人凑近去听。
“富人和穷人,剥削者和被剥削者之间的冲突,将再也无法避免,现在最关键的情况是,恐吓这些受害者已经不起作用了,他们会继续垂死挣扎!”这名男学生慷慨激昂的说道。
"真正的问题在于你们年轻人,你们觉得不必付出就能得到一切,新世界的建立不是一蹴而就,必须要有计划的进行,世界不会按照计划而变化,必须要流血才行!"玛利亚老师优雅的的坐在对面,回答的一针见血。
“暴力是必不可少的!”男学生挥舞着手臂回击道。
这时一个带着厚厚眼镜,头发乌黑卷曲男孩站起来反驳他道:“你错了,没有信任,就改变不了什么,为了制止殖民主义,饥饿和战争,技术手段和人类力量都被投入其中,看看丹尼洛·多尔奇在西西里在特拉佩托干什么,抗议有孩子死于营养不良,谢哈布总统呢?马丁·路德·金是孤证吗?黎巴嫩首都港口城市,要不是他,现在的贝鲁特会像巴黎一样吗,其实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 构成了强大的力量!”
卷发男孩发表完观点,有人对他的话进行了反驳,又有五六个人加入进来,每个人对这个话题都有自己的意见, 大家兴致勃勃地对此展开了热烈的争论。
听人家议论,艾米听的津津有味。虽然在她听来,只有卷发男孩的观点直指核心,别的观点都有点偏激。
讨论会结束,众人三三两两和相熟的聊天。
埃丽娜指了指被一圈群人围在中间的卷发男孩,对艾米说:“那个是丹尼尔埃斯波西托,你还记得他吗!”
她指着那个卷发男孩,卷发男孩正和其他人聊着天,好像察觉到背后的目光,他转过身,漫不经心地扫了几眼,看到两人后目光顿了一下,朝两人点点头,转头继续聊天。
可能觉得不好意思,埃丽娜脸红了红。
对着丹尼尔的背影,艾米在记忆中苦苦搜寻,才恍然和记忆中的小男孩对上了号。
艾米还记得小时候的丹尼尔埃斯波西托,他对女孩们很友善,这和街区的男孩们对自己姐妹的方式不一样,小时候的他长的也很可爱,很受班级里小女孩们的欢迎。
没几分钟,丹尼尔结束那边的谈话,端着酒文质彬彬的向两人走来,有些羞涩的向两人伸出手:“嗨,艾米!埃丽娜!你们还记得我吗,我是丹尼尔埃斯波西托!”
三人简单的打过招呼,聊起了童年的往事。
"丹尼尔!”一个女孩走过来,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女孩容貌姣好,一身黑色礼服显得她身材尤其高挑纤细。她亲密的挽起丹尼尔的胳膊,落落大方看向艾米和埃丽娜,“这是你的朋友们吗,以前没见过,怎么没给我介绍!”
丹尼尔有一瞬间尴尬,他局促的咳了咳,调整好状态,他先介绍艾米和艾丽娜,“这是艾米!埃丽娜!我以前的同学!”
“艾米!埃丽娜!这是罗莎!我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