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梧誉吃力的从地上爬起跪着,他仰头看着秦老爷,一字一句道:“父亲…天赋与旁人而言也许是恩赐…”
“于您而言是渴求,是欲望。但于我而言,是痛苦,是折磨。”
“您让我离开吧,我再不会出现在你们的面前。”
被戳中心事的秦老爷拿着带血的鞭子指着秦梧誉,怒极反笑道:“好!我就看看,离了秦家你怎么活!!”
秦梧誉被赶出了家门,不过还有点人性的是,他们还允许秦梧誉收拾东西。
简荼看着秦梧誉一瘸一拐的拉着行李箱走出了家门,她叹了口气。
这一次,他也许真的自由了吧……
场景再次变换,这次是在古镇的纸扎铺,秦梧誉赶在傍晚做了最后一个纸扎人,把纸扎人放在了一边,转身走到了里屋。
简荼站在铺子里,看着那个被放在地上的纸扎人的脸上被画上了一只完整的眼睛,又看了看其他的纸扎人,全部都没有点睛。
她觉得不太妙,跟在了秦梧誉的后面。
他从里屋书柜上拿出一个小木盒,从盒子里取出了一个贴着黑色符纸的人偶。
随后他便取下那个黑色符纸,用小刀割伤了自己的手指,滴在了那个人偶的身上,血很快便被人偶吸收了。
“最后一次,别再出来了!”
喂完了血,秦梧誉将那个黑色的符纸,重新贴在了
“主人……”
简荼看着眼前的一幕,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这秦梧誉怕是疯了,居然用血饲养了这个人偶!
随着秦梧誉走出去,原本室内的场景接着散去。
随之变换的是摆满了素白花圈的房间,房内各处都挂着白绫,外面丧乐和哭灵的声音让人莫名发冷。
简荼站在房内打量着四周,发现墙上正挂着之前那大爷的黑白遗像。老大爷眉目慈祥,能看出来秦梧誉年轻时的影子。
这是秦梧誉去世后的葬礼……
这时间跳的倒是挺快的!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便装,头顶带着走鸭舌帽的人进了这个屋子。
那人直接走到一个破旧木柜边,从一个犄角旮旯掏出了一个积灰并且被符纸裹着的盒子。
他一点都不嫌弃,直接拿刀拆了符纸,打开了盒子,里面躺着的正是之前那个贴着黑符纸的人偶。
简荼看出了这人的意图,走到他的旁边,想看看他到底长什么样。
但这人不仅带了帽子,还带了一个口罩和深色眼镜,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五官是一点都看不到!
简荼在旁边皱着眉,看他揭开了人偶身上的符纸,声音嘶哑带着蛊惑道:
“他死了你就成一个人了,你真的想忍受孤独吗?”
“我有办法可以让他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