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中断了打坐前来接她。
元净看了眼裴时戎怀中的桓宓,没有任何的推诿便将他们带到了一处干净的禅房,为她把过脉像后便嘱咐小沙弥前去取了伤药,为她剪开衣服处理了伤口。
裴时戎借着避嫌的名头出了禅房后便一路出了青元寺去了山下。
他到的时候那两个人刚刚转醒,想要逃跑。
被他闪身至前,两人怔怔地立在原地。
其中一人先反应过来,有些战战兢兢地问:“你到底是谁?”
裴时戎没有说话,只是从袖中取出一把锋利的匕首。
另一人也壮了胆子道:“我们可是官差,你要是敢做什么,难道不怕吃官司吗?”
裴时戎将那枚匕首送到后说话的那人眼前,反射出的日光刺激地他瞬间闭上了眼睛。
只听得“咔哒”一声,那人的下巴已经被卸了下来,如鬼魅一般的声音萦绕在他的耳侧,“睁开你的狗眼。”
因为疼痛,他的额上已经渗出了不少细密的汗珠来,只好乖乖地睁开眼睛,看见那锋利的匕首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却不敢闭上眼睛。
“刚才用哪只眼睛看得她?”
“不、不知道……”他怕得发抖。
裴时戎根本不给他机会,手上动作很快,已经剜下了他一只眼睛,他疼得叫出来。
“不知道?那就是两只眼睛都看了。”裴时戎尾音很平,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顺带着将他的另一只眼睛也剜了下来。
一松手,那人便倒在了地上,整个人几乎拱成了虾,无助的哀嚎着。
另一人脚下已经一片湿润,腿一软便跌倒在地,还想着爬着跑。
却被裴时戎一把拎住了衣领,声音森冷,“你以为你逃得掉?”
那人不敢动弹,任由着裴时戎将他翻转过来。
“我记得没错,你应该是说了不该说的话?”说着捏着他的脖颈一用力,迫使他吐出舌头来,将手中还淌着血珠的匕首甩了甩,动作迅速,割下了他的舌头,“不会说话,以后也都不用说了。”
他有些嫌弃地将那柄匕首扔在原地,冷眼看着他们原地打滚,“这便是觊觎她的下场。”
说着将暗卫唤来,面无表情地吩咐:“处理干净。”
等他再回到青元寺的时候,桓宓已经醒了。
裴时戎隔着门,只听到一句:“交州、交州那边起了叛乱……”
他心底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