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看人恍若深情,只是那笑只是浮在表面,像是雕塑只刻画了表面那样浮浅,只轻轻刻画了表面,说着:“有急事。”便毫不留情从女人身侧穿过。
男人醉醺醺地看着怀里挣扎的女人,根本不痛不痒,觉得要得手了,搂着人要走出舞池,一只手重重地搭在他的肩上,阻止了他的动作,他不满地回头看去,那双桃花眼依然微弯,只是被冰霜压弯了的桃花枝头,随时有着坠落砸得人粉身碎骨的危险。
“放开她。”三个字,简短而威慑。
谢羡瑜感觉到很别扭,对方实在离她越来越近,她甚至能闻到对方身上的味道,混杂着酒气还有别的什么味道,令她本就不舒服的胃一阵阵地翻涌,她皱着眉头要后退,偏偏有一双手钳着她不能后退,她感觉自己像被烤炉的面包里一样进退不得,恍然间她开始挣扎,但似乎并没有什么作用,但她并不气馁,像是个坚强的小豚鼠一样一直用肩膀拱啊供,突然,整个身子失去了束缚,她后退的动作快了后,却是左脚绊右脚,整个人猛地向后倒去,她“啊”地惊呼出声,一只大手捞着她的腰间,将她直直拖向一个温热的怀抱。
暖烘烘的,味道跟刚才的完全不一样,气味初闻时有点浓烈,而靠近后再闻闻却是缱绻,味道清冽如山泉
“别拱了小豚鼠。”熟悉的声音响起,含无奈之意,又是那双亮晶晶的眼睛。
“怎么又是你?”谢岫玉不满地嘟囔着,她听见那含笑的声音说:“不是我还有谁?”
谢岫玉喝晕了头,执拗的脾气就上来,呛着嘴说:“你怎么老跟着我?”
“看来是真的喝醉了?”她感觉到眼前一黑,对方好像朝她低了头,漆黑的眼眸认真端详着她,她感觉到自己额头被戳了戳,力道不大,有点埋怨的意思,“酒量真差。”
谢岫玉被这么戳了两戳,只觉得自己的脑袋更晕了,简直就是全身的机关被那根纤长的手指给戳开了,她顿觉天旋地转,猛地捂住嘴巴,低着头。
谢羡瑜看着她猛然这样,眼神一时有些担忧,随即明白了什么,但扶着谢岫玉想要彻底躲闪已经来不及,猝不及防地被吐了一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