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进她的领口,脖子凉凉的,她扯了扯外套,从售票员大妈手里接过行李箱,大巴在泥沙水洼溅起的沥青路上渐渐远去。
谢岫玉低头一看,哀嚎着:“我的行李箱……”然而大巴已经离开,谢岫玉只好叹气,艰难地从小包里抽出包纸巾擦着行李箱上面的泥污。
她攥着纸巾,四处寻找垃圾桶,却没看到该有的垃圾桶,下雨后冷清清的村口空无一物。
她只好将纸巾先攥进手心,夹着雨伞拿出手机打电话时,因为动作艰难还要避免被雨淋到,她不禁蹙眉抱怨了几句;“解契非得挑这日子回来几天吗?不是说到时候结婚就会解除了……”
这时一阵阴风吹来,大的不寻常,一下子将她夹着的雨伞掀翻,阴风一过,她的后脖颈似乎被人吹了口冷气,冷意从脖颈蔓延至四肢百骸,耳边是谁叹息了一声,她惊得立即抬起头,入眼的只有那块年久的古老牌匾。
上面写着,慕玉村。
这时,手机却震动了一下,微信来了一条未读信息。
屏幕亮着显示着微信内容:
【你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