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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赵国城内，家家都流行挂牌子？”

小九解释道：

“这些都是暗娼，我以前也是这么做的。”

秦言这才注意到，有些女子站在门口的街边上，半露香肩，娇柔妩媚，挥舞着手帕到处揽客。

“大爷来玩一次吧，五文钱一次，保证给您伺候舒服！”

如今买一个馒头的钱，就能在这些女子身上肆虐一次，可见底层百姓生活，已经窘迫到了什么地步。

小九看着这些女子，喃喃道：

“价钱跟我以前差不多，原来皇城也不过如此，我要是在这做一次的话……”

秦言没好气地看着她。

“你胡说什么呢，有点廉耻心行不行。”

小九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二人一走一过，街边几个女子扭着纤细的腰肢，朝他围了过来。

秦言接连拒绝了好几个娼妇，带着小九打算快步离开，这时一个女子拦住秦言的去路，拉着他的手臂，酥胸在他胳膊上蹭来蹭去。

“大爷进来玩会吧，保证让您满意！”

秦言抽回手臂，拒绝道：

“算了，我着急去吃饭，没空。”

那女子却不想放弃，娇嗔道：

“求官人怜悯，我家孩子马上就要病死了，求您了！”

秦言没好气的说道：

“得病怎么不去看郎中，拉我作甚？”

女子面露难色，语气无奈道：

“物价飞涨，看个头痛脑热最少也需要几两银子。”

“奴家丈夫死的早，我辛辛苦苦把儿子拉扯长大，救是救不活了，我只求能在儿子临死前，让她吃一顿饱饭，别让他当个饿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