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娘亲保不住你。”
早知今日,她定不会一时冲动,逞口舌之快。
说到底,她一嫁入这岑府,便成了鱼肉,空有二少夫人之名,实则仰人鼻息,她没有同岑永昭争辩的权力,合该虚与委蛇,从长计议。
不过悔之晚矣。
是夜,她被饿得昏昏沉沉,正躺在床榻上,她忽觉下.身一阵湿意,伸手一摸,竟不是错觉,灯油业已用尽,蜡烛亦已用尽,她下了床榻,寻到一线从木板间漏出来的月光,细细一瞧——是血!
难不成……难不成……
她扯着嗓子道:“救救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
直至嗓子嘶哑,直至她由于失血过多而昏死过去,都无人理睬她。
原身死了,死在日出前一刻。
而现下害死了原身的那个岑永昭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