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是。”
这一天直忙到申时,将将才忙完祭奠诸事,傅云晚拜谢过颜伯含,筋疲力尽回到房中。此时才觉得后怕,手打着颤,腿软得站不住。
桓宣走了。她一直很怕他,但心里隐隐约约,又当他是唯一的依靠,如今他走了,她是真的无依无靠了。
取出针线筐,里面只有针线,没有剪刀,自从上次发现她带着剪刀进宫,桓宣就让人收走了她房里所有的利器,大约是怕她寻死吧。他好像总能看穿她的心思。傅云晚默默站了一会儿,选了支簪尾锋利的簪子,插在发髻上。
如今她是谢旃名正言顺的妻子,死了,桓宣会把她和谢旃埋在一处,她没什么可怕的。
笃笃,窗户敲响了:“傅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