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彻提醒,“黄色。”(记得魔方。)
乙骨忧太无奈,“放心,不会忘记的。”
狗卷彻竖起小手指,乙骨忧太和他拉勾盖章,“我保证!”
狗卷一家是晚上吃过饭回家的。
路上,狗卷棘有心想问问姜姜家入硝子和她说了些什么,不等开口,却感觉左右两侧各是一重。
狗卷棘垂眸去看,发现是睡着的姜姜和狗卷彻,就连姜姜怀里的乐乐也因为疯玩了一天,熬不住睡了过去。
一大两小的睡颜很是放松,嘴角扬着笑,毫不防备的模样仿佛只要在他身边就能感受到满满的安全感。
他们正依赖着他……
这样的认知,让狗卷棘的心不受控制的动了下。
狗卷棘没当过丈夫,更没当过父亲。
再往深处讲,全盛时期的他甚至从没想过结婚生子,咒言术的存在注定他无法像常人那样和妻子进行沟通。
他清楚的知道缺乏沟通,被人误解的滋味,那种无能为力的挫败感,就像是冰山堆积起的裂缝,攒得多了,终会层层崩塌。
双方都长嘴的婚姻尚且存在诸多矛盾,更何况是他这个连正常沟通都无法寄予妻子的家伙。
想到这,狗卷棘忍不住朝着姜姜看去。
她一定做了很多努力,才能准确无误听懂他所有的言语,包容那些无法表达的沉默。
这样的她,这样的他们……
他要怎么办,才能让自己不去在意,不去沉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