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别之前,她又看了一眼白婉瓷,脸上尚且还带着几分雀跃,“明早我还来找你啊!” “好!”白婉瓷笑着点了点头。 与其道别后,孟浅樱便转头走了出去。 景明轩看着孟浅樱雀跃着离开的背影,实在莫名其妙,暗自纳闷道:“真是奇怪了,这丫头今儿是吃错什么药了?” 说着,他又转过头面向了白婉瓷,脸上还是带了些不可置信,“她真没有来找你的麻烦呀,她要是在你这里胡作非为,你可一定要和我说,千万别为了息事宁人就这么包容她呀。” “我都说了没有的,你怎么还不信呢?”白婉瓷呼了一口气,不由得笑了出来,“我又不是那种忍气吞声的人,她来找我,真的就只是想让我教他白瓷制造技艺而已,她今天真的很听话,没有给我添一点麻烦。” “你若不信,你就亲自看一看吧。”她指向了地上的那匣钵,“这里面的白瓷都是今天我指导她做出来的,她学的很认真,为了学这个还把手给弄伤了,她还说明天要继续过来找我学呢。” “真的是这样啊!”景明轩看到了,可是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今儿是转了性子吗,她之前一直那样对你,我和她说了多少次她都不听,怎么忽然之间同你这样亲近了?” “她和我和睦相处,不就是你所盼望的吗?”白婉瓷清浅一笑,眼中露出了几分深长的意味,慢条斯理地说道:“她呀,是铁了心的要把白瓷制造技艺学会的,我瞧着她为了这个啊,甘愿放得下一切的。” “她有求于我,那可不得乖巧温顺一些,才能够让我把自己懂得的白瓷制造记忆对他倾囊相授的。” “她这又是要搞什么名堂啊?”对此,景明轩依旧很是不解,“她学了那么多年的青瓷,我从来没听她说过要主动学别的瓷器制造技艺。” “怎么忽然之间,就这么迫切的和你学习白瓷制造,真的是搞不明白她到底想要做什么呀?” 看着景明轩脸上那副茫然的神色,白婉瓷会心一笑,“这是人家小女儿家的心思,你就不懂了,反正啊,很快就会有一个人能够替你管得住她了。” 这些天里,孟浅樱一直几次三番的到白婉慈的办公室里,让着她教授自己制造白瓷的技艺,白婉瓷也一直认真且耐心地教授着她。 见得她没有任何再找白婉瓷麻烦的心思,景明轩也没有在制止孟浅樱与白婉瓷来往。 白婉瓷本就是宽怀大度之人,并没有因孟浅樱从前冒犯她的事情而怀怨在心,在教他制造白瓷的这期间里,对她也很是照顾。 孟浅樱也感知到了白婉瓷对她的善意,对她渐渐有了一些好感,也减少了一些从前的偏见。 这些天里,他们的相处也很是融洽,尽管孟浅樱还没有迈过心里的那一道坎儿,真正称呼白婉瓷为嫂子,但对她的态度也和善了多。 白婉瓷对此倒也不甚在乎,只念着孟浅樱是景明轩很亲的妹妹,便也一直把她当成妹妹一样爱护着,照顾着。 孟浅樱本就有着纯熟的青瓷制造技艺,因此,学习白瓷制造也学得很快,不过用了不到十日的时间,就已经把这些技艺掌握的很纯熟了。 这一天,她终于能够不再依赖白婉瓷的指导,制造出有模有样的白瓷制品。 清晨,她一早就来到了工作室中,从匣钵里取出了自己亲手烧制好的白瓷制品,望着那无暇且剔透的光泽,她心中异常兴奋,便迫不及待地将其展示给了白婉瓷。 “我来啦,我来啦,你快来瞧瞧,快来瞧瞧啊!”她推开了工作室的门,便立刻将自己亲手制造出来的那白瓷呈现给了白婉瓷,“这是我自己制造出来的,你看着怎么样,可不可以?” “来,我来瞧瞧。”白婉瓷接过了那小小的白瓷制品,细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