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要嫁做的这个人是景明轩,女儿是为了玉蘅春才决定和他联姻的,如今的玉蘅春百废待兴,有许多事情的完成,是在女儿目前的能力范围之外的。” “现在这样的情况,我们必须借助外力。女儿唯有和他联姻与华兴结为姻亲,才能够使得玉蘅春的生意经营的起来。” “女儿不知道,女儿答应下了景明轩的这个提议是否正确,但除此之外,女儿再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女儿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玉蘅春的生意一日日惨淡下去,女儿必须要为玉蘅春去付出一些什么。” 她的话音落下,在这苍茫的夜空之中,便是连一声回响都听不到,晚风拂动着柳叶沙沙作响,不知远在天国的父亲,能否听得到自己的言语。 又是一阵沉默,片刻之后,她微微吸了一口气,又再度启齿,“可是爸爸,女儿没有想到,为了玉蘅春的发展,还是要以女儿的婚嫁作为条件。女儿也不知道自己答应了景明轩的这个提议,究竟是对是错。” “婚姻乃是人生大事,是绝对容不得一点草率的,尤其是那些以利益作为交换条件的婚姻。” “女儿从前最讨厌的便是以利益为条件结成的婚事,从前女儿对赵姨娘私自为女儿定下的婚事强烈反对,可是现如今女儿自己却答应了这样的婚事。” “虽然说景明轩他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女儿对他本也是很有好感的。但是这样的婚姻是有条件在的,女儿也不知道和他成婚之后,自己将要经历的是什么。” “与他联姻之后的成果能不能如我们现在所想的一样,华兴和玉蘅春相互结合起来,能够得到名利双收的双赢……” 这阵阵袭来的晚风带着丝丝的寒意,不由得使衣衫单薄的白婉瓷打了一个寒颤,他整个人瑟缩了一下,将肩膀抱了紧。 抬头望着这一片寂静的清夜,除了那一两声倦鸟的啼鸣和着晚风拂叶的声音,再也闻不得一点点的声响,这不由使她心中更甚茫然与忐忑。 “小姐,您怎么在这里呀?”忽而闻得了许崇祺的声音,转过头,只见许崇祺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您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有休息,您在这里做什么呢?” “没什么,崇祺哥。”白婉瓷整了整被封吹动的微微凌乱的发丝,并站起身,“出来透一透气罢了。” 她望着许崇祺,只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对他嘱咐:“再过不了多久,我就要离开这里,不跟你们住在一块儿了。” “这间民居就留给你跟伯母,还有静芸一块住吧。你好好照顾伯母,我也会时常过来看你们的。” “你说什么,小姐?”闻言,许崇祺不由得惊诧,“您不住在这里,您要住在哪呀,难道你要长久的留宿在玉蘅春里吗?” 想着,他也不由得为白婉瓷担心了起来,“您不用为了公司的经营那么拼的,万事自有解决的方法,这样大强度的工作您的身子会受不住的。” “不,不是的。”白婉瓷摇了摇头,她脸上的神色淡淡,“玉蘅春的事情已经有解决的方法了,你不用为这个担心。” “啊,什么办法呀?”听着白婉瓷这有头无尾的话语,许崇祺不由得一阵阵发懵,“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小姐,您怎么忽然之间就有了解决的办法了,您说您以后不住在这里了,那您要住在哪里呀?” 白婉瓷将眼眸微微向下垂了几分,淡淡地呼出了一口气,声音平静无波,“我要结婚了。” “啊?”白婉瓷的话音刚刚一落下,许崇祺便立刻惊得变了脸色,他瞪大了眼睛,甚至怀疑自己的听力,“小姐,您……您说您要结婚了,这……这是怎么回事,您和谁结婚呀?” “崇祺哥,你别激动。”白婉瓷抬起头来,看着许崇祺那惊讶的模样,淡淡地笑了一下,依然用着那平静无波的语气和他解释着:“你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