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了过来,重重一脚踩在他的背上,将他一头踩进山溪边的淤泥里。 腥臭的淤泥混杂着溪水从苗兴才的七窍灌了进去,他双手双脚猛然抽搐。 丁小义又是狠狠碾了几下松开脚,苗兴才猛的挣扎出来,大吼:“你特……” 话音未落,丁小义有是重重一脚踩了下去,再次将他的脑袋塞回淤泥里。 就这样反复了五六次,苗兴才终于没了叫骂的勇气,像条死狗一样趴在溪边的泥里哭喊了起来。 “爷爷饶命!爷爷饶命啊!”苗兴才的眼泪在满是淤泥的脸上冲出两道痕迹,大声哀嚎着:“我刚才是在救她,是在救她啊!” “还说谎!有你那样救人的吗?”丁小义眼睛一瞪,作势又要抬起脚。 “我错了我错了!”苗兴才猛的一哆嗦,声音发颤的喊着:“我都说,我都说!” 苗兴才磕头如捣蒜,连忙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他最近打牌又输钱了,所以今天一大早是来溪边打算捞些大青鱼到镇上饭店换点钱,结果没想到碰到乔雨然大清早的坐在溪边发呆。 虽然苗兴才是个老光棍,不过对于村长家的儿媳妇他是有贼心没贼胆的,一开始他躲在边上还以为可以看见美人洗澡的香艳画面。 结果没想到乔雨然衣服都没脱,一头就扎进溪里不冒头了,赫然是一副自杀的模样。 苗兴才吓得腿都软了,连忙把乔雨然拉了上来,本来这是救人的好事。只是这家伙贼心不死,看着乔雨然昏迷不醒的样子起了色心,打算就在这芦苇丛里把乔雨然给嚯嚯了,谁知却被丁小义给撞上了。 “我真的冤枉,我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苗兴才大声告饶着,刚才被踩进淤泥那种濒死的感觉真是把他吓坏了。 想想以前还经常作弄傻乎乎的丁小义,再看现在丁小义那冰冷的眼神,苗兴才心中充满了恐惧。 丁小义板着脸听完,又看了看苗兴才的手,的确没有殴打的痕迹,显然乔雨然脸上和身上的伤不是他弄的,神色微微放缓了一些。 “滚!以后再敢在村子里搞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丁小义厌恶的骂道。 苗兴才连连点头,手脚并用的爬了起来,眼神不舍的看了一眼乔雨然的胴体,就差一点点啊…… “还不快滚!”丁小义大喝一声。 吗的便宜了这小子,先是张若兰又是乔雨然,三番两次坏老子的事,早晚弄死你! 苗兴才心里满是怨毒,连滚带爬的往山下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