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回屋把钱放好,又将账本交给了丁小义后就到田里干活了。 丁小义翻了翻账本,关好院门就朝着张若兰的小院子去了。 家里在外边一共还欠着六万块钱,主要是盖房子和给自己看病花的钱,虽然都是比较亲近的村民们借的,但也有段时间到了该还的时候。 然后还要多少留一点改善下家里的生活,至少要让父亲先别打工回来家里,毕竟他的腿才伤过,丁小义想他回来帮忙治疗一下。 等于是要十万。 再加上村子里的诊所,如果真要承包的话,租金价钱设备药物啥的,估计也要十万。 等于自己要在短期内弄到二十万快钱,难度有点大,不过还是有办法解决的。 丁小义一边想着,一边拎着装满纯水的大桶往张若兰的菜园子走。 刚到张若兰院子外,丁小义就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趴在窗边,探头探脑的往里边张望。 “谁!你在干嘛!” 丁小义大喊一声。 那个趴在窗户上的黑影猛一哆嗦,跳下来一溜烟的往边上的林子里跑,这下丁小义算是看了个真切,这黑影正是村子里的闲汉苗兴才。 这个苗兴才今年三十多岁,也没个正事干,平时都在村子里游手好闲接些零散的活计,张若兰这个菜园子每到收获的季节都需要请些临时帮佣,苗兴才也会来这打打零工。 丁小义傻的时候几乎都在张若兰的菜园子里待着,所以也经常碰见苗兴才,认得这个二流子。 眼见苗兴才竟然趴在张若兰屋子外偷窥,丁小义顿时心头火气,正准备追上去,屋里的张若兰一脸惊慌的跑了出来。 “咋回事?小义是你?你喊什么?”张若兰头发湿漉漉的,身上胡乱套着一件短衫,被水湿紧紧的贴在身上,露出丰腴的曲线和若隐若现的软肉。 明显是洗澡洗一半跑出来的。 丁小义三言两语把事情说了一下。 “嗨,算了算了。”张若兰的脸色虽然有点难看,但还是息事宁人的挥了挥手。 苗兴才虽然是个被人看不上的闲汉二流子,但是他赚了点钱就会到外村和镇上打牌赌博,认识了不少流氓混混,经常在外边送货的张若兰自然是不想惹麻烦,毕竟自己独身一人的,把事情闹大也没好处。 “那怎么能算,他偷看嫂子你的身子了。”丁小义怒气值十足。 “你就看得少了?你还亲了嫂子大腿呢。”张若兰没好气的横了丁小义一眼,脸上飞起两团红晕,带着点娇嗔的模样,真的是风情万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