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课表做什么？”

“陪你上课，接你放学。”

沈归舟回的自然，语气甚至还有些期待：“好几年没有上过课了，回味一下，说不准能忆起少年时的意气风发。”

明漾本来咬三明治的动作一顿，直起脖子，歪头看他。他长的好看毋庸置疑，皮肤在清晨明亮的光照下都没有半分瑕疵。碎长的额头搭在眉间，用中学时期比较中二的说法，是帅的像灌篮高手里的流川枫。

“你在高中或者大学的时候，应该很受欢迎吧。”

沈归舟语气散漫，温柔的语气里能轻易听到里面的不在意：“高中的时候，课桌里经常被塞满情书。大学时期，女生好像更大胆些，经常拦下我就要联系方式或者直接告白的。”

“那你都接受了？”

明漾问这话纯属好奇，半点吃酸捏醋都没有。

沈归舟话到嘴边却停了下，趁着红灯的工夫偏头看她：“这是送命题？”

明漾眨巴眨巴眼睛：“单纯聊天。”

沈归舟活动活动肩膀，仔细品味了一下她的脸部表情。发现小姑娘真的是单纯好奇后，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气，还是胸口又被堵上一团棉花，闷闷的发疼。最后索性实话实说，反正自己是个什么德性，她之前就了解的清楚。

“看到顺眼的，会接受。”

“那你们一般好了多长时间。”

“有一个周左右的，也有几个月的。”

说完，旁边半响没有声音。沈归舟从后视镜里看了眼，小姑娘正低头喝咖啡。从他的视线，只能看到她圆乎乎黑漆漆的头顶，看不见半分表情。

明漾公寓离学校不远，路途顺畅的话，最多十分钟。

沈归舟一路开进学校，在明漾的指挥下，将车停在教学楼前。沈归舟手指搭在方向盘上，轻轻点了点：“放学我来接你。”

“晚上约了同学吃饭。”

“吃完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明漾想了想点点头：“行。”

沈归舟今天挺忙，上午有一个上半年战略总结会议，下午还跟几个老总约了见面。所以见明漾进了教学楼后，他便踩下油门，驱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