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他,笑嘻嘻道:“对啊,是我高中的同桌,算了算,已经被车撞死很多年了。”
他愣住了,观察着她的表情,困惑道:“他死了,你很开心?”
“老开心了,恨不得开车的是我。”
“……”
江一鸣一脸懵逼:“不是初恋吗?”
“都说了是曾经。”
这什么剧本,初恋爱上仇人?
“他做了什么让你这么恨他?”
沈暮摇了摇头,扑进他怀里,将脸埋在他的胸口,瓮声瓮气道:“都过去了。”
她不想提,他当然不会强迫他,只是……
“所以你在拿我当替身?”江一鸣拧眉,侧首望她:“就那个江寒蝉?”
沈暮听到这个名字,先是一怔,随即低笑出声:“一开始确实有这个打算的,毕竟那个煞笔给我造成了点心理阴影,本来想借着你克服一下,不过接触多了,我就发现你俩除了这张相似的脸,性格上完全没有共同点。”
她抬手轻抚他的脸颊,下颌微抬,眸光似水:“你比他温柔,热情,主动,并且处处尊重我,对我千依百顺,最重要的是他又冷又闷,只会给我看死人脸,但你不一样……”
江一鸣心神微宕,在对方直白的夸赞里,情不自禁地低下头,想去回应她。
“你废话超级多的。”
“……”
他动作猛顿,脸黑黑地捏住她的脸,咬牙道:“哦,那可真是抱歉呢!”
沈暮眨了眨眼:“我都这么坦诚了,你还生气吗?”
江一鸣眸光微闪,推开她,沉默地往里走。
沈暮挑了挑眉,抱着手,背靠着墙,对着某人闷闷不乐的背影,朗声道:“如果你在意的是今晚那些男人,那大可不必,和上次一样,本来就是我特意安排给你看的演员。”
江一鸣身形定了定,面无表情地转过身。
“之前给你下药的那个也是?”
“当然。”
“……”
沈暮眉眼弯了弯,踢掉高跟鞋,朝某个板着脸,大步流星走过来的男人张开双臂,在猛然袭来的类似于惩罚的咬噬中搂住了对方的腰背。
这次和好后,江一鸣终于想起了嘴巴除了吃饭以外另一个重要作用,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把之前那个关于绿帽癖的误会和沈暮坦诚布公一下。
沈暮听完,震怒:“先不说我根本没有什么青梅竹马,就算我真的结婚了,哪怕只是没有感情基础的联姻,以我根正苗红的出生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熏陶,你觉得我会是那种朝三暮四,道德败坏,毫无底线,毫无责任,毫无契约精神的坏女人吗?”
“你是啊。”
“……”
江一鸣下意识地脱口而出,话音刚落又预感不妙,果然,就见沈暮忽然皮笑肉不笑扯了下唇,抬脚把他踹下了床。
“滚出去!”
屁股坠地,江一鸣嗷了一声,随即一个枕头砸到了他脸上,他伸手接住,将它摆回去,接着高举双手,放软语气:“我刚刚其实开玩笑的,哈哈哈,开玩笑的……”
沈暮阴嗖嗖地瞥了他一眼,翻了个身,江一鸣摸了摸鼻子,厚着脸皮躺了回去。
“暮暮?”
他从背后贴上去,用胳膊小心翼翼地将人圈进自己怀里,沈暮反手撇开某人搁在她颈窝的脑袋,操起了阴阳怪气的老本行。
“江医生,请自重。”
江一鸣愣了愣,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忽然低低笑了声,黏黏糊糊地把头搭了过去,蹭在她耳边轻声细语。
温热的呼吸既轻且柔,一阵阵地拂在敏感的那一点,化作钻心的痒意,沈暮不堪其扰,索性转了个身,与他面对面,眼神嫌弃:“睡个觉也这么啰哩叭嗦?”
江一鸣一脸委屈:“我就是想和你说说话……”
最近一段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