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多留点钱。

德古拉逐一回答，打算吃完就走。

等送走老板后，德古拉关上门，看到她已经坐下，开始吃了起来。

桌面上放着二碗麦片粥，都是加上了牛奶。德古拉提醒：“少吃点，我不想半路你吐出来。”

“还是用飞的吗？”希宁一口口吃着：“那我尽量少吃点，如果要吐的话，会提醒你的。”

德古拉坐到了她对面椅子上，看着她一口口吃着：“好吃吗？”

“还行！加了牛奶了。”希宁嘴里嚼着，抬头看着他：“你想尝尝吗？放在嘴里含一下就吐掉，再用水漱漱口。”

此时气氛有点怪异，一个人吃，另外一个看。大约大部分人吃饭吃东西的时候，身边有个人看着，总会感觉不大好。不要说人了，就算是狗狗，用目光看着你，有几个能坦然处之？指不定骨头、甚至肥点的红烧肉给狗子了。

“不用。”德古拉回应：“除了血，任何事物放在嘴里都是一个味道，如同嚼蜡。”

“不，还是有东西能激起你的味蕾。”希宁舀了一勺放嘴里吃着：“比如大蒜，辣椒。”

德古拉微微侧头：“味蕾？”

噢，漏了，她解释：“就是舌头上面一点点的凸起，它能感觉到食物的味道。”

“哦！”德古拉应了一声。

过了会儿，德古拉悠悠地说：“其实我很早就过来了。”

“噢~”希宁也回了一声。

“我看着你睡着，一直在犹豫，是不是让你成为同类。”

呃……希宁扬了扬眉：“是什么让你决定暂时不让我成为同类？”

“我想还是问问你，否则疼痛让你醒来，发现正在变成吸血鬼，指不定会永远恨我。”

希宁捏着木勺子，想了想：“你说对了。”又舀了一勺放进嘴里。今天牛奶新鲜，麦片也熬得比较烂，好似还加了点面粉调出粘稠度，味道还是挺不错的。

德古拉不经意吸了口气：“真的不想？”

希宁笑了笑：“暂时不想。”

想了想后又说：“如果你真想要新娘，可以收了安娜·维托纳斯，原本你不是正打算这样做的。”

德古拉侧头，微微做了个很难形容的表情。当然是不能再收了，安娜如果真的成了她说的，满脑子都是想完成使命，成了拥有吸血鬼力量的吸血鬼猎人，他不是自己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