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奴婢不知。”

让人离开后，御林军统领思考，无缘无故将人全部换了，这肯定是有问题！

御林军统领随即将此事报到了墨千程那里，后者探查过后，二话不说，带着御林军统领之间见了皇帝。

“陛下，小厨房的人全部换了，一个没留，明显是有人要清洗人证！”

墨千程目光熠熠看着皇帝：“臣调查过之前在小厨房里伺候的人，有的是之前被荣安王以看护用具不严为由给打死了，有的人打水不小心掉进了井里，更甚至有人走着走着绊了一脚，磕得头破血流，一命呜呼，这明显便是荣安王的手笔啊。”

皇帝眉头也皱了起来，荣安王的手直接伸到了后宫里，这未免有些太长了。

“即便如此，没有人证物证，也很难定罪！”皇帝叹息，墨千程却直接挥手。

他既然来到了皇帝面前，就已经是做好了完全地把握。

“陛下，你要的人证来了。”

门外进了一个八九岁的小宫女，身材纤细，却有张可爱的娃娃脸，不过此时这张脸上已经毫无血色。

“这人是康王宫里伺候的雏菊，她亲眼见到了有人杀害宫人的场景。”

墨千程言罢，雏菊便磕了三个响头，她虽然吓得魂不守舍，可结结巴巴地将故事说了出来。

雏菊和白菊是一对姐妹，雏菊因年纪小，是在寝宫伺候的，白菊年纪大些，就在小厨房里打下手。

“因为宫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奴婢害怕睡不着，便叫姐姐来陪着。”

“姐姐说，要和奴婢在院里玩捉迷藏，奴婢身材小，便躲进了灌木丛里，等着姐姐来找，可姐姐来了，奴婢还没被找到，就看到有人将姐姐的头，使劲儿地按在路边的台阶角上，姐姐当时就没气了。”

小姑娘哭得凄惨，好不容易压住了悲伤，这才继续：“那个动手的人，奴婢没看见脸，但是姐姐的灯笼却在奴婢跟前，让奴婢看见那人的靴子前面有个刀尖尖，靴面上还有一颗太阳模样的花纹。”

“陛下，奴婢所言绝无虚言啊。”

说到这里，其实线索已经够了。

荣安王私底下培养的人，靴子里都有着机关，只要一跺脚，鞋尖便会有利刃弹出，方便杀敌。

而至于靴面上的太阳纹路，正是荣安王手底下军队的帅旗，理由不为别的，就因为郡主的封号，是嘉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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