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憋闷,便可说与大总......”
她还欲多言,抬头瞧见长顺回头面无表情地望着她,便住口了,大总管是暴君的心腹,想必得暴君真传,若是气恼起来,指不定又像那日一般,要将她严刑拷打了。
二人一前一后刚到鹿台,大皇子妃眼尖便瞅见了,今日老三将这小宫女带到这处,可是惊呆了不少人。
要知道太子虽性子柔和,但极为端方守礼,绝非孟浪之人,居然带着个小宫女到了这里,还一副很是爱宠的模样,可真新鲜!
想来这小宫女对老三来说不简单,只是不知宫里那位高贵严苛的皇后娘娘,要是知道自己儿子迷上了低贱宫婢,是个什么心性儿了,想必是气得七窍升天,有些幸灾乐祸地张口道:
“哟,这不是老三屋里的,倒是生得漂亮,咱们太子爷何时纳得这么个美人,竟不叫我等知晓,也好恭贺一番。”
“来来来,到本宫跟前儿来,本宫这个做嫂嫂的瞧瞧。”
大皇子妃吊凤眉一挑,便是一阵明褒暗讽,影射沈宴迟沉湎女色,与宫婢厮混,不顾皇室体统,长顺自是得维护着自家主子的体面,出言回转。
“娘娘说笑了,不过就是宫里的洒扫丫头,看着人机灵,才提到殿下跟前做事,况这丫头生得粗鄙,奴才又没有调教好,恐污了娘娘的眼,便就叫她与奴才一块在这处,候着太子殿下,待会儿方便伺候。娘娘,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见二人打着机锋,陆瑶月虽心宽,却也知,现下氛围不对,遂眼观鼻,口观心,闭口不言。
并试图学习一番,想着出宫的日子还有那么久远,指不定哪天就用上了。
”这么个小美人儿竟然是洒扫宫婢,长顺公公怕不是在同本宫说笑。“
“哎哟,瞧您这话说得,奴才哪里敢同您说笑,待会儿大殿下回来还不得扒了奴才的皮。”
长顺谄媚道,他也不明白殿下如何非要将这小宫女带到这皇家猎场来,即便只是几位殿下小聚练手,季芙这身份也太低了些,不过当务之急是不能让这事儿坠了殿下名声。
“这话说得,大殿下会吃人不成。”
大皇子妃听长顺提起大皇子沈宴安,嘴角不自觉勾起,染上笑意。
“可不是,大殿下爱重娘娘您啊,那可是整个雍都城里头都有目共睹,要是被大殿下知道奴才敢跟娘娘您说笑,大殿下指不定就吃了奴才。”
“你这机灵鬼儿,哈哈~”
长顺这番话下来,算是舒舒心心地拍了大皇子妃马屁。
要知道她与大皇子青梅竹马,后大皇子又亲自求了圣旨赐婚,二人喜结良缘,这般出身高贵,皇家体面,夫君爱重,那叫一个人生圆满,正是这般圆满,才叫她对带来这圆满之人更为重之慎之。
“小嘴儿跟摸了蜜似的,说话就是叫本宫听着舒服,难怪咱们太子爷这么多年一直都不曾换过内侍。”
大皇子妃摇着那生绡白团扇,芊手似玉,雍容华贵。
其余几位皇子还年少,便是有了暖床的,也不会将人带到这处。
于是乎,众人的注意力便都集中到了这一处争锋。
“出事儿了!出事儿了!!!”
来得是大皇子的近身内侍,只见那内侍神情慌乱,连滚带爬地跑了过来。
大皇子妃一时觉得有些丢人,府中人行事如此不稳重,顿时呵斥住那内侍:
“慌什么!”
整个人颤颤巍巍,口齿不清言道:
“太子,出事,大殿下与太子殿下...”
“大殿下怎么了!”
啪!大皇子妃倏然起身,带翻了凳子,发出一声刺耳的声音。
见这情况,陆瑶月心中不由咯噔一下。
“那太子和大殿下狩猎之时,追着猎物兴起入了林子,还叫奴才不必跟着。”
“哪知奴才,奴才回鹿台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