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瓶水,拧开又灌了一口。 桑游:“……” 在许副一声声“面子大”中迷失了自我,过来送水,结果他黎哥宁愿喝一瓶从西山学生会席边抢来的水也不喝他的水的廖争:“???” 说好的“面子大”呢? 廖争还抱着便利袋迟迟没挪步,奚迟看着挺沉,偏头问江黎:“不挑一瓶?” “要哪个。” “我不渴,我是说。” “有了。” 两人自顾自说着话。 桑游和廖争迫听了全程。 在这一瞬间,廖争没头没尾地想起之前在人类互联网上冲浪的时候看到的一句话——我好像一条好端端走在路上,突然踢一脚的狗! “我真是……” 桑游没能“是”完,因为口袋里手机响了。 他拿过一看,席台边要他赶快过去一趟,只好朝奚迟和江黎扬了扬手,边接电话边往席台赶。 廖争措手不及,丢在原地。 他抬着头,和他黎哥及西山秘书长对视了十几秒,才突然清醒,仓皇出逃,怀里还紧紧抱着十几瓶饮料。 奚迟:“……?” …这叫身体不舒服? 两人一走,后墙这边才新安静下来。 隔道像是把操场隔成了两个界,外头通讯稿、运动员检录的广播还一声叠着一声,可传到这里,像是羽毛球馆和后墙的墙壁生生滤掉了一层,听也没么明。 奚迟都有些忘了在桑游他们来之前,他和江黎在讨论什么,直到广播里隐约传来给五千米运动员的通讯稿。 “对了,怎么突然去跑5000米了?”奚迟开口,看到江黎手上的水,又想起一袋子饮料,“因为廖争?” 两人并肩站着,江黎闻言,偏过头来看他:“廖争什么。” 奚迟:“也没什么,只说可能是因为廖争的原因。” 江黎有些好笑,握着矿泉水的手很自然地垂在身侧,水撞在瓶壁上,发出一两声并不清脆的闷响。 “谁跟说的。”江黎问。 “们副席,”奚迟说,“他说廖争本来和他说好了让他替赛,他也同意了,临跑前说替他。” 江黎一时没说话,良久,才很轻地扫过身旁人一眼,说:“许云锐下午有值班,时间赶。” 奚迟也没多想:“这样啊。” “嗯。” 广播里传来5000米最后一位选手即抵达终的信号,奚迟扭头看江黎:“比赛好像快结束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江黎“嗯”了一声,说:“我去洗个脸。” 奚迟头,接过江黎手上的矿泉水,站在一旁他。 江黎洗脸的地方很近,就是操场后墙一排水槽,几步路就到。 这边隔道平时鲜有人来,地面生了很多杂草,墙缝更是野蛮生长,山海教育理念中有一条就是敬生命,只要不影响到常教学生活,很动干预这些自然生物的生长。 整条隔道唯一踩光滑坚实的也就后墙水槽这一块。 因为后墙背阴,水管常年晒不到太阳,是整座操场唯一能在三伏天都出凉水的地方,只不过位置实在偏远,一来一就要跨越整个操场,哪怕是最受不住热的南山男生,也就只有在打了一节课篮球,热到上头的时候过来冲一把。 初秋的天,水温已经不像盛夏么高,水汽打在脸上,甚至能带起一阵细微的寒颤。 江黎身上的躁意
第 24 章 “然后亲上了。”(2 /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