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郑见情况不对,立马升隔板,只要他升的够快,狗粮就喂不到他。
一个深吻过后,池宜然忙服软:“我解释,我解释。”
“嗯。”顾轻舟吻得愈深。
池宜然小拳拳出击,嗯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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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已是十二月,气温极低,池宜然从南清机场出来,天空下着细雨,她望了望天,每年这一天总会下雨,无一例外。
她从包里拿出伞,去花店买了两束芍药,打车去了西山。
12月8号,她父母的祭日,在同一天,其实爸爸走后,妈妈早就想跟着去了吧,但还是留了一年的时间给她。
虽然她对那一年的记忆不深了,只记得这一天妈妈给她做了顿饭,叫陆爸爸来把她接走,然后她就再也没见过妈妈。
西山有一处烈士陵园,池容就葬在这里,池宜然报备后,进了园子,顺石阶而上,到了池容的牌位,发现放了一束花,已经有人来上过香了。
可能是陆爸爸来过了。
池宜然把伞撑在地上,将祭品一一拿出来放好,点了蜡烛,跪着磕头,然后长跪不起,和池容讲述这一年的点点滴滴。
“爸爸,我结婚了。虽然不是陆阳,但是他对我挺好的。他叫顾轻舟,他平时工作忙,就没让他一起来。”池宜然自欺欺人道。
池宜然絮絮叨叨说了很久,最后道:“不知道妈妈有没有一起来?我现在去看妈妈了。”
把酒倒了,东西收起来放回包里,然后去了另一边的公共墓地,找到妈妈夏锦绣的墓碑,照片上的她笑得很温柔。
很奇怪,这里也是放了一束花,很新鲜,一看就是刚放的。
“妈妈,我来了。”池宜然把东西一一摆好,照旧磕头,跪在她墓前说话。
“妈妈,其实有一件事我和爸爸撒谎了,你们应该也能知道吧。今天我没有叫顾轻舟来,如果我叫他的话,他肯定会来的。但是,我不想。”池宜然轻声道,但心里很矛盾很纠结,来之前想过要不要问问顾轻舟,但终究是没能问出口。
“他对我挺好的,真的挺好的,可是我不喜欢他,一点都不想喜欢他。”池宜然沉默良久,最后孩子气道:“妈妈你能让他变心,不要再喜欢我么?”
又过了许久,池宜然身上快湿透了:“妈妈,我要走了。下次再来看你。”池宜然最后看了眼照片,照片里的夏锦绣笑看着她,眼神温柔,随后她拿过伞走了。
下石阶时,不知是跪久了还是没仔细脚下,池宜然脚下一空,结结实实摔了一跤。
包里的东西散了一地,池宜然想站起身,可一着急不注意地上滑,膝盖又磕了一下,脚彻底扭了。
她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也不管地上湿,就这么坐着,不是扫墓的季节,整个西山空荡荡的。
前方忽然有人打伞踏着石阶上来,皮鞋锃亮,西裤笔挺,握着伞柄的手骨节分明。
随着人不断上前,伞下的脸逐渐显山露水,竟是顾轻舟。
人走到她面前,把伞撑在她头顶。
池宜然就这么仰头看着,一眨不眨。
“顾轻舟?”
“嗯。”
池宜然慌乱无措的心忽然就平静了,无比踏实。
“摔哪儿了?”顾轻舟蹲在她面前,“伞能拿么?”
池宜然下意识想接过伞,顾轻舟却拿远了些:“算了。”
她看向自己掌心,才发现一片泥泞,还有点疼,不过最疼的是屁股和膝盖。
“上来。”顾轻舟背过身。
“还有那些。”池宜然指了指那些散落的餐盒。
顾轻舟看过去,深呼吸,都什么时候还管这些有的没的,但还是把伞给了池宜然,让她用伞柄支着肩头,自己拿了包把那些餐盒都捡回来。
“你怎么会来?”池宜然心里其实有答案了,这里是南清,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