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你根本不喜欢他是不是?他是不是威胁你了?还是因为我妈妈同你说了什么?”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池宜然往前走。
陆阳紧握她双肩,手指掐进她肉里:“你如果喜欢他,为什么不带戒指?为什么宁愿别人误会我和你的关系也不同别人说你已经结婚的事实?为什么还会记得那支舞?你还是喜欢我的是不是?”
陆阳的问题一个比一个有力,最后一个问题让池宜然彻底无措。
他都知道了?
不可能的,这件事情陆阳不可能知道的,陆妈妈也不会同他说。
否则他现在就不是来问她了。
“小然,我们不是说好要一辈子在一起的么?”陆阳神色痛苦。
是啊,可是他们怎么变成了这样?
池宜然心如刀绞,面上仍强作镇静:“陆阳,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结婚之前我就同你解释过,我对你,只是妹妹对哥哥的喜欢,以前我不懂,遇到他……轻舟以后我才明白原来我、喜欢的人是他。”
“好,那为什么你还会记得那支舞?”陆阳很是激动。
池宜然语塞,当初他曾戏言,以后在他们的婚礼上一定要再跳一次。
那会儿对于结婚他们只有一个很模糊的概念,就是一辈子不分开。
陆爸爸一直说她和陆阳是订了娃娃亲的,她长发后就会是陆阳的老婆。她也一直这么期待着。
“很晚了,我要回去了。”池宜然打不过就躲,顾左右而言他是她惯用的伎俩。
“池小然,看着我。”陆阳轻声道。
池宜然拒绝不了这个声音,缓缓对上他的视线。
陆阳的瞳孔是浅褐色的,认真注视一个人的时候会感觉他很温柔,一如他的性子,温文尔雅。
“不管你有什么困难、碰到什么事,不要在心里憋太久,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我们一起面对。我和凌溪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最初她是要求我帮她演一出戏,来避开她前男友的纠缠。我并不愿意,但在外国时她帮过我,所以这个人情我得还。我唯一喜欢的人只有一个,是……”
“陆阳,”池宜然打断陆阳的话,有些话一旦说出口就收不回来了,“我真的要回家了。”
陆阳不再逼她,知道这些话池宜然听进去了,她只是需要时间来想清楚,而且他确定了一件事情,池宜然并不喜欢顾轻舟,所以她嫁给他不是因为爱情。
陆阳本来真的信了池宜然的鬼话,什么妹妹哥哥的亲情,这个打击太大了,以至于他失去了判断,直到这次回家,他无意中听到父母的谈话,妈妈张月花对凌溪很是满意,早已把她当儿媳妇来看,可爸爸陆佑却是颇有意见,说是对不起战友。
妈妈却说他们家养了池宜然二十几年已经够仁至义尽了。
他便觉得不对劲了,听妈妈的意思,似乎很反对池宜然当她的儿媳妇,小然本来就对自己寄人篱下的身份有些敏感,想要报答他爸妈,若是他妈妈真的和小然说了什么,她是肯定会答应的。
他现在就是在告诉她 ,不要想那些,他们两个的事情不需要考虑到那么多。
他相信,池宜然会想明白的,也希望在她心里,他能胜出其他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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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宜然回到家,闻到一股很浓的烟味,她开了灯,见顾轻舟坐在沙发上吞云吐雾,烟灰缸里烟头已经堆成小山了。
“怎么不开灯?”池宜然吓一跳,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其他,她觉得顾轻舟此刻的表情有点瘆人。
豆丁见女主人回来了,跑过去蹭她大腿,然后又跑向顾轻舟。
豆丁:爹地,妈妈身上有别的男人的味道。
顾轻舟瞪它:现在说有什么用,早干嘛去了。
豆丁转身就跑:得,没天理了。醋火中烧的男人没道理可讲。
“我先上去了。”池宜然提着包上楼,才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