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那样,听到她哭他更是兴奋,想让她处处沾染他的气息。
原来他有这么变态、邪恶的一面。
池小白兔自然是被吃干抹净,一连三天,顾轻舟各种地点各种嗨,张姨不在,正好给两人创造条件。
至于豆丁,看到两人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早就有多远躲多远了。
有一晚池宜然洗了澡在亭子里乘凉,坐了一会儿蚊子便来了,脚上咬了好几个包,喷了驱蚊水也不管用。
饶是这样池宜然也不想进去,蚊子最多吸丢丢血,相比较顾轻舟的吸人骨髓吃人不吐骨头,蚊子可爱多了。
但树欲静而风不止,她不去找顾轻舟,顾轻舟偏来找她,被迫听了一堆恭维她的话,然后迷迷糊糊被顾禽兽压在石桌上上下其手,弄了大半宿才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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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时,顾总的电话快被打爆了,终于答应去公司上班了。
池宜然谢天谢地谢为顾轻舟打工的下属。
可顾轻舟就像是找各种理由不愿意去上学的小孩,小郑一早就在等了,他居然还在赖床。
池宜然哭笑不得,原是小郑左等右等不见顾轻舟出来,便给人打电话,没人接,果断找了老板娘。
这几天小郑的电话也是被人打爆了,无一不在问他,顾轻舟什么时候来上班?更有甚者,说老板再不来公司就要倒闭了。
小郑一听,那不行,万一公司倒了,他不就失业了?
所以当听到顾轻舟说要返工的时候,老早就来了。
“喂,快起来。小郑早就在等了,上班要迟到了。”池宜然轻声叫人。
顾轻舟蹙眉,刚想骂人,睁眼一看是池宜然便作罢:“让他等。”
池宜然默,小郑,我真的尽力了,就这样吧。
她抬脚便要走,手腕却一下被抓住,倒在顾轻舟身上。
顾轻舟仍闭着眼睛,不知怎么练得这招闭眼探物,池宜然支起身子,看着他俊美的容颜,胡渣冒头更显迷人。
“顾太太叫人起床这么没诚意么?”顾轻舟悠悠开口。
池宜然是不想再和这人整日相处了,想着把人劝去上班也好,便道:“你想如何?”
顾轻舟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池宜然脸红,但顾轻舟不达目的不罢休,她凑过去轻轻一吻,才撤离顾轻舟霍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顾太太这么敷衍的?”
池宜然察觉到顾轻舟的变化,气得大骂:“你个昏君,整日想这些。”
顾轻舟才不管,早扒了池宜然衣服,把人往被褥里压。
池宜然再次醒来,顾轻舟已经走了,想起自己又让他得逞,很是懊恼,身上旧痕未消,又添新印子,她一把将顾轻舟的枕头扔了出去,以泄心头之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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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丁,告诉妈妈,你把那副字藏哪了?”池宜然说完猛然一惊,她居然以豆丁妈妈的身份自居,一定是顾轻舟这几天叫多了,她一时顺嘴便叫了。
豆丁:耶,妈妈承认我是她儿子了。
“你带我去好不好?”池宜然已经把房子翻遍了,还是没找到那副字,顾轻舟说要裱起来,那可不是说着玩的。
豆丁一听便跑了,在顾轻舟书房门口停了下来。
“你确定在这?”池宜然早便找过了,压根没有。
难不成她找漏了?池宜然便再次进去,书房很大,四面墙上满满都是书,池宜然下意识跳过,若是藏在书里,她找三天三夜也找不到。
豆丁跑进去咬住地毯,意思是在这里。
池宜然大喜,可地毯下面什么也没有,那张字凭空消失了一般。
“豆丁,是不是你爹地拿走了?”池宜然坐在地毯上,揪揪豆丁的耳朵。
豆丁:那我就不知道了。
池宜然作罢,算了,只要她看不见,她就当没有了。
池宜然本想出去,忽得扫到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