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送啊。”沈如风道。
凌听忽道:“你觉不觉得那个女人太过分了?”
“什么?”
“老天还真是公平,事业顺利,爱情就难。轻舟这情路也是坎坷,我还从未见他如此难受。当初和前女友分手也不见他这样买醉。”凌听为兄弟抱不平。
顾轻舟躺在沙发上,脸颊通红,巴掌印显眼,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一晚上都在喝酒,可还是时不时关注手机动静,在等谁的消息可想而知。
“你想做什么?劝你三思啊,要是动了他的小白兔,他第一个和你拼命。”他们互相之间十分了解,对方一个眼神一句话,就知道什么意思。
“就算被揍我也认了,我就是见不得他这么被欺负。”凌听拨了通电话,最后看了一眼沉睡的顾轻舟,下定决心:“喂,是可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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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便有了这么一出,目的就是为了膈应池宜然,她不稀罕,自是有人喜欢顾轻舟。
之前他们就曾戏言,让顾轻舟找自家女艺人做做戏,被他坚定地否决了。
这回就当他多管闲事推他们一把。
若池宜然真的毫不在乎,彼此趁早解脱也好。
顾轻舟看到热搜的时候,已经撤不回来了,也知道是他们的杰作,在群里让他们记着打。
既然撤不回了,不免有点期待他家小白兔的反应,哪怕有一点点生气或波动都是好的。
手机畅通一整天,一条有用信息都没有,他安慰自己,这说明她在生气,在气头上怎么会发消息给他呢。
满怀期待回家,听张姨说她半点不生气,他也只当成是强颜欢笑,毕竟在外人面前情绪总要伪装的。
顾轻舟推开门,池宜然已经洗过澡,长发半干,靠在沙发上看书,睡裙滑落至大腿根,一双秀腿尽显,脚踝更是白皙,诱人而不自知。
池宜然看得入神,忽抬头,见站着一门神,眼神露骨,她反应过来,忙拢好裙子,站起身。
“你回来了。”
“嗯,洗澡了?”
“嗯。”
俩人都是废话文学大师。
顾轻舟见池宜然手指空落落的,笑意微减,随即自我解读,生气了不戴戒指也正常。
“在看什么?”顾轻舟找话题。
“闲书。”池宜然仍不正眼看他,径自去书架把书放回去。
一转身,顾轻舟已站在她前面。
她往左他便往左,她往右他也往右。
来回几次后,池宜然站住,抬头撞进他的视线:“你干什么?”
“终于肯正眼看我了?”顾轻舟轻笑。
“我保证,我下次绝不会夜不归宿,也不会再闹出这种绯闻。别生气了。这是凌听他们恶作剧,趁我喝醉酒便……”
池宜然忽然就觉得很累,轻声打断:“顾轻舟。”
“嗯?”顾轻舟停下来,这还是池宜然多数不多地主动叫他名字。
“你不用特意和我解释这些。恶作剧也好,真的也罢,我都不会生气。你的事情我不会管也不会过问。”池宜然说完便要从他身边走过。
“那谁的事情你会管?”顾轻舟理智再次崩盘,霍然掐住她的双臂,推到书架上。
他再也无法自圆其说,什么生气不高兴,统统就是假的,他看到的是她的毫不在乎、漠不关心。
“你做什么,放开,很痛。”池宜然猝不及防,奋力挣扎。
“是不是我死了你都不会掉一滴眼泪?”顾轻舟知道自己这副嘴脸肯定很难看,但拜眼前这个女人所赐,他居然也会有这一面。
“放手啊。”池宜然哪听得进去,只觉害怕。
顾轻舟攫住她的唇,她越逃离他就越想把人抓在手里,只有这样汲取她的气息,他才能释怀。
吻游移到脖子,池宜然挣脱不过,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