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剖开,像两片被雨打颓的芭蕉叶,有气无力地往两边摊着。
“反正我都忘记了。”霍甯婉身体轻微颤了颤。
皮肤被微凉的空气冰出无数鸡皮疙瘩,她眯着眼看见桌角摆着一只青花瓷瓶,里面插了几支含苞待放的夏荷。
如同她的。
傅砚泽的掌心下,粉色的花苞挺立着,像两只倔强的小荷花。
他倒是被霍甯婉这句话取悦了,她把那三任傻逼前男友都忘了,不错,很乖。
那他也不必再提,都忘掉的人,入土为安,何必还提,显得他多在乎似的。他一点也不在乎。
他唇角勾起一丝笑意,低头亲吻花苞。
霍甯婉条件反射躬起来,“死变态。”咬牙切齿。
“好的,死变态现在要搞你,婉婉。”傅砚泽把摘下来的蕾丝在她眼前晃了晃,一些奇异的甜香味散入彼此的鼻息中。
“有本事不要哭那么快。”
男人是真的够变态,手指松开,那轻软如云雾的蕾丝飘落,盖在她的眼睛上。
啊!!!
快拿开!!!
就算是她自己的东西那也是要嫌弃的好吗!
霍甯婉正准备尖叫,唇被他低头堵住,眼睛看不见,被那一层薄薄的云雾笼罩着,不止笼罩着她,也笼罩着他。
甜的,腻的,潮湿的,不能说的气息越发浓郁,是最好的阿芙蓉,让人上瘾。
他是真的疯了吧。
蕾丝被剥走,他的手就能完美的,严丝合缝地熨帖在圆润的弧度上,烫她因为害羞而粉红的皮肤。
吃够了唇瓣,女孩的力气也抽干了大半,只能软乎乎的躺着。
男人这才不紧不慢低下去,膝盖跪在她微微打开的小tui内侧,换一个更可爱的地方吃。
直到此时,那一片云雾仍旧盖在她的眼睛上。
“傅砚泽......呜......”霍甯婉一边张嘴喘气,一边哭。
“我听话......”
男人听到她偃旗息鼓的求饶,笑了笑,舌尖绕着小巧玲珑的红宝石转了一圈。
他把头抬起来,掐了一把她滚烫的脸,沉沉道:“嗯,知道你一直很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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