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做、做什么?谁要跟他做!
露台晚风微凉,吹在身上却吹出一层鸡皮疙瘩,霍甯婉下意识双手环抱在胸前,眸里一片震惊。
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太轻浮了!
“傅先生!你不能说这种话!”霍甯婉撅起小嘴,忿忿不平。
傅砚泽微微一笑,抓住了她话里的重点,“为什么我不能说?”
所以换个人就可以说了吗?说要和她做//爱这种浪荡不稳重的情话。
“因为你是绅士!”霍甯婉尖细的高跟鞋敲打在木板上,发出咚咚咚的声音,“一个穿Cifonelli,纽扣系到最上一颗,西装裤永远不会有皱褶的男人怎么能在一个女人面前说这种轻挑的话!”
又是Cifonelli?傅砚泽很轻地蹙了下眉,问了一句添乱的:“你很喜欢这个裁缝店吗,在里面当过学徒?这么另眼相待。”
对他来说,这也不是什么奢侈品牌老钱贵族标志,无非就是个做西装比较不错的裁缝店而已。
霍甯婉不知想到了什么,蓦地一滞,她惶惶退后两步。
为什么对这个牌子格外在意呢?
也许是她十八岁那年遇到过她这辈子最喜欢的少年,那天,少年穿得就是一身cifonelli。
她觉得惊为天人,从没见过有男人能把西装穿得这么....桀骜。
她一眼着迷,一见钟情,一发不可收拾。
可少年不是她的。
喜欢没有道理可言,不喜欢也如此。
她以为她这辈子都不会再遇见那样令人心动的男人,可傅砚泽出现了,他是第二个。
让她只看一眼,心就能砰砰失控的男人。
她想搭讪,想在他面前絮絮叨叨,想撩拨古板的他,想被他吻,想和他做快乐的事。
她陷入自己的世界,全然没有察觉傅砚泽正盯着她,平静的神色之下藏着一丝凶,傅砚泽捏紧手里的烟盒,出声打破她的沉静,“婉婉,什么事需要你想这么久?”
霍甯婉抬头,啊了声。
傅砚泽上前一步,颀长挺拔的身型让他有着旁人比不了的气度,黑色的西装在黑夜里愈发晦暗,深沉,危险。
“是有其他哪个男人也穿这牌子,让你霍大小姐格外的——”傅砚泽笑,他居然还笑得出来,可就是微笑,一字一顿:“念念不忘。”
霍甯婉在凉风里打了一个寒颤,“才没有。才没有。”她摇头,眼尾溢出红晕,清秀柔美的五官蒙上一层恍惚,我见犹怜。
傅砚泽本来还只是想诈一诈她,万万没想到居然还真有这么回事?真有这样一个男人?
“说话。婉婉。”他加重语气。
霍甯婉抿着唇,哼了声,一点也不想说话,傅砚泽耐心的进度条走到尽头,抬手将她的腰肢环住,狠狠收力,温香软玉在怀,心中燥意稍退,还是不够,他冷笑:“霍小姐,你喜欢的男人可真多。”
霍甯婉被他这么一箍,眼泪都逼了出来,她蹙起秀气的眉,有些喘不上气,手去推他,只是徒劳,“你、一点都不绅士.....都是假的......”
也不知触动了她哪根神经,眼泪收不住,啪嗒啪嗒滚落下来。
傅砚泽怔了怔,没想到她会哭,还哭的这么凶,这么软,“婉婉....”
他只能叹气,语气柔和好多,“我又没欺负你,你哭什么?”
男人粗粝的手指擦去她眼尾的泪水,感受着湿润与温热,是她的眼泪。
她珍贵的,不轻易流露给外人的眼泪。
“你欺负我,你欺负我,你就是欺负我!”霍甯婉越哭越凶,她是不能有人哄的,蹬鼻子上脸,得了便宜还卖乖就是说的她,越哄越来劲,越哄越得寸进尺,越哄越觉得委屈要命。
“我只是说你穿Cifonelli,你就说我喜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