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迪结束,霍甯婉实在撑不住,要先回房间睡觉,倒也不是不能喝了,她甚至还能喝龙舌兰,只是高跟鞋穿太久,她的脚在鞋里快肿胀了,得回房间换鞋。
嗯,才不是醉了。
好不容易甩掉沈常乐身边负责的小助理,她一个人摇摇摆摆地进了电梯,电梯门关上灯瞬间,她再也撑不住,把高跟鞋甩掉,深深吁出一口气。
呜....
地毯好柔软好舒服。
她刷卡,按下顶层,她不知道的是,她的房间并不在顶层。而是在次顶层。她弄错了。
顶层一共只有两间套房,其中一间是沈常乐的,另一间不知道给了谁。因为她偶而会来顶楼找沈常乐,所以房卡的电梯权限并不拘于她那一层。
就在她昏昏欲睡之际,电梯叮一下,缓缓开启。
霍甯婉打了个哈欠,双眼半寐,顾不得捡鞋子,她摇摇晃晃往外走,不小心撞到了墙,她呜了一声,捂住额头。
她像是在做梦,一场旖旎又缱绻的梦。
她想把眼睛睁大,可惜睁大了也看得好模糊,这不是——不是那个坐在吧台的英国帅哥?
但,怎么一点也不英国?嗯....这明明就是中国帅哥啊!难怪她脑子里会迸出那么多极致美丽的成语。
只有浑身上下都写满了东方美学的男人才够得上称赞一句芝兰玉树!
像他。
嗯,真的像他。
傅砚泽冷冰冰地看着面前傻笑的女人,眉眼里掠出一丝莫名其妙的烦躁,可还是忍着脾气,问一句:“需要帮忙吗?”酒鬼。
女人不说话,看着他傻笑。
“霍甯婉。”傅砚泽压低声音,眸色往下沉,凝成一股危险又叵测的低气压。
下一秒——
女人露出一抹娇滴滴的笑容,白嫩的小脚丫子碎步往前,哎哟一声,就这么倒进他的怀里。
傅砚泽:“??”
他忙去接,怕她摔倒,精壮紧实的手臂箍住她纤细的腰。
原来她的腰这么细,这么软,这么好握.....
他晃神。
“要的呢,哥哥!要帮忙噢!我喝醉了走不动,呜——找不到去房间的路了.......”霍甯婉嘟着嘴,软着腰肢,化作一摊水融化在他滚烫又克制的气息里。
若说前一秒故意摔倒还是逢场作戏,被这男人抱住的那一瞬间,她只觉得一颗心无限往天空飞去。
傅砚泽:“你喝醉了都是这样,随便勾引男人?”
这话说得很冷,不似他体温那么灼热,那么烫人。
霍甯婉眨了眨眼睛,没听明白,她怎么可能听明白,她连自己在干什么都不知道,她觉得自己在做梦,梦里不就是随便吗?
随便。
她喜欢被他抱。
他的气息如此迷人。
“我没喝醉。”她往他怀里蹭了蹭,蓝黑色的头发铺在他的胸口,额头触到他冷冽的铂金领夹,令人牙齿都发颤了。
“你知不知道你抱的是谁?”傅砚泽维持着最后的风度,把她从电梯里抱了出去,还不忘去捞她那两只高跟鞋。
免得下一趟坐电梯的人看到两只鞋在这,怕是吓得要报警。
霍甯婉紧紧搂他劲瘦有力的腰身,不让他走,像一只撒泼的小狗,“知道知道!”她在他怀里点头,鼻尖蹭着他胸口,一上一下,挺折磨人的。
“你是我喜欢的男人。”
“你是帅哥!”
傅砚泽:“.......”
他濒临爆炸的边缘。
顶层很寂静,是比安静还要更静的存在,像深海,只有他们两只游弋的鲸鱼,互相在跳舞。
“你就这么随便?霍甯婉,你是不是女人啊?”傅砚泽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尖,迫使她抬头,不准她像个鲶鱼一样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