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列火车,永远在已经铺好的铁轨上行驶,驶向哪个方向,要去哪里,都不是他能决定的。
十岁那年因为交通意外,陆也同时失去了双亲。他成长于爷爷□□的棍棒教育之下,因此他的性格也与同龄人很不一样,另外由于陆家那条特殊的祖训,导致他在很多方面的思想更加传统和保守。
面对爷爷的□□,他不懂得反抗,活得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傀儡。他醉心于演戏,正是因为通过在不同的故事里扮演不同的角色,可以大胆地去爱和恨,做他在现实中不能做,也不敢做的事。只有活在故事里,才能让他感觉到自己真正的活着。
陆也换下了白色的古装长袍,穿着黑色的笔挺西装走出更衣室。
他的全身透露着绅士的优雅气质,与此同时还有一种淡淡的冷漠和孤独,有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冷漠的外表不过是掩饰真实自己的保护色。他内心中真正的自己只是一个孩子,那个在自己十岁生日那天得知父母噩耗后躲进壁橱里哭泣一整晚的孩子。
这是陆也最大的秘密。而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能够走进他的内心世界,了解这个秘密。至少目前为止那个人还没有出现。
陆也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了几眼拍摄现场,一个顶替他的男演员已经换上了白色的长袍,拿起了刚刚他手握的那柄长剑。这个男人从现在开始会取代他成为新的西门吹雪。
人生被别人左右,这让陆也很不开心,即便这个人是养育他的那个人。
此时他的内心很烦躁,他看了看手表,距离晚餐时间还早,他决定独自一人在公园里散散心。
此时榕树下的李桑怀肩膀上扛着油纸伞,无聊地转动着油纸伞打发时间。那只蝴蝶也早已经被无聊的她吓跑了。
李桑怀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一边捶腿一边自言自语:“好累,脚都麻了。原来模特也不是这么好当的,好辛苦。小白你好了没啊?”
白景:“画好了。”
“真的?我瞧瞧。”
李桑怀一听终于完工了,瞬间来了精神,她刚想迈开腿,可是酸麻的脚不听使唤,才跨出一步就崴了一下。
“啊!”
一声尖叫,眼看李桑怀就要摔倒,忽然一阵风迎面刮来,气浪吹起了地上落下的榕树叶,白景化为一道白影,瞬间来到了李桑怀的身边搂住了她的腰,将其扶住。
“你没事吧?”白景问。
李桑怀从白景的怀里挣脱出来,没心没肺地用手指戳了戳白景的胸口,道:“现在是你有事!大庭广众之下使用法术,若是被监察司的看见,你就等着被抓吧!到时候可不要连累我。”
白景却毫不在乎,他扶着李桑怀坐到公园的长椅上,脱下李桑怀的鞋子和袜子检查了一下脚踝。他伸出两根手指准备再次施加法术进行治疗。
李桑怀却抓住了他的手,阻止道:“你还想犯错误吗?”
白景收回准备发动的治疗法术,站起身,说:“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找些冰块。”
白景走后李桑怀注意到了白景留下的画板,她拿起画板,翻开看了一眼。画板上的画像几乎与照片拍出的效果无异。
“嚯!想不到小白竟还是一个画家。真看不出来。”
不过很快李桑怀就感觉头皮有些发麻,面色变得惨白。因为画中的场景竟然和她的梦境十分的相似。
碧绿的农田、阴雨连绵的村庄、参天的榕树,还有榕树下的红衣女子。唯一的区别便是,画中人的发盘上没有那根铜制的发簪。
“这难道又是巧合?难道我的梦可以预知未来?不对。是梦魇,一定是梦魇的缘故!看来我真的被梦魇反噬了,梦境竟然被映射到了现实中。早知道就不玩这种危险的法术了。”
就在这时,忽然远远地听到有女人大喊:“抓小偷啊!快抓住他!”
李桑怀合上画板就看到一个手中拎着女式包包的男人正拼命地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