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我这只代表正义的拳头!”
此时头顶的灯光在二人外泄灵力的影响下忽闪忽闪的,桌面的餐具也随之不停地颤动。
“好!既然如此,那就打一架吧。”白景站起身,解开了衣领上的钮扣,撩起袖子。
李桑怀也甩掉了拖鞋,揉了揉拳头,活动了一下脖子,说:“先说好了,不准使用法术,要打就凭真本事。还有,不准打脸,不得损坏家具……”
李桑怀的话还没说完,白景的身影忽然就出现在了身后。
李桑怀被白景突然扣住手腕,顺势拉向自己的怀里,转身按到了桌子上。
紧接着白景的食指在李桑怀的眉心轻轻一点,封住了李桑怀额头的仙印,让李桑怀暂时丧失了使用法术的能力。
白景很清楚,若是真让这女人打急了眼,保不准她会干出什么蠢事,到那时候若是灵力失控,恐怕整栋楼都得遭殃。
啪!桌上的盘子碗筷摔了一地。
由于两人靠得太近,彼此都可以感受到对方炽热的呼吸。
“卑鄙!小人!有本事光明正大地和我单挑!偷袭算什么本事!”
被瞬间制服的李桑怀仍死鸭子嘴硬,试图挣扎着爬起来。
白景俯视着被压在桌板上的李桑怀,两人的架势虽然看上去气势汹汹,却保持着十分暧昧的姿势,使得气氛异常的诡异。
暂时失去了法力,双手又被按住不能动弹,李桑怀有些慌了。
白景默默地看着李桑怀有些惊慌的眼睛,却没有进一步的举动。
这一刻,暧昧的空气充斥着整个屋子。屋子里除了墙上那只挂钟滴答滴答的声响外,只剩下了两人粗重的呼吸声。
白景的眼睛清澈无比,几乎没有什么情感,没有欲望,没有愤怒。
可对在同一个屋檐下相处了这么久的李桑怀来说,这是一个十分不妙的眼神。眼下这种情况代表着这小子吃定她了。
咕咚。李桑怀不禁咽了一下口水。
“停!停!休战!休战!你耍赖!我还没做好准备!你这是偷袭!不算!乘人之危!算什么英雄!”
处于绝对劣势的李桑怀只能耍赖,嚷嚷着认怂妥协。
她从来都是一个务实主义者,在她看来,若是要在认怂和吃亏二者间做选择,她想也不用想,一定会选择前者。
面子这种东西有时候值钱,有时候却又一文不值,这个道理她早就门清了。
白景才不管她的叫喊,他看着慌乱挣扎的李桑怀,问道:“还记得上辈子我对你说过的话吗?”
“你有病啊!你说过那么多句,我哪知道你说的是哪一句?快撒手!不然咬你啦!”
白景的脸越靠越近,灯光下的阴影仿佛一片邪恶的乌云正向李桑怀压来。
白景:“我对你说过,下辈子做个女人吧,长得好看的话,我……”
就在这时李桑怀忽然扭头一口咬在了白景的手腕上,然后用力挣脱开一只手,随手抄起一只空盘子狠狠拍向白景的脑门。
啪!一阵清脆声响起。盘子碎裂。一道鲜血从白景的额头淌下。
安静。房间里陷入了死寂。
此刻李桑怀几乎可以听见自己慌乱的心跳声。
见白景仍旧十分平静地俯视着自己,李桑怀躺在桌板上抿着嘴唇,双眼紧张地闪躲着,不敢与其直视。
她的心跳加速,心脏几乎跳到了嗓子眼。这一次她真的害怕了。
白景好似不觉得痛,仍不思悔改地俯下身子,试图慢慢将脸凑过来。
这时李桑怀突然将手里碎裂的盘子抵住自己的脖子,威胁道:“别动!你再过来,我就……我就死给你看!”
可是在两秒钟后她总觉得别扭。难道自己要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如果这小子对她乱来,她就真的死给他看?
愚蠢!简直愚蠢!那样岂不是便宜了这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