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犊子有屁用。”我说。“除了这些废话外,你还有没有别的事了?” “既然你俩一心求死,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狒狒道。 “我们也没想着你会心慈手软。”说完我又一次挂了电话。 把电话丟还给小林的同时,我的心忽然像是被人攥住了般僵硬,同时一股寒气顺着脊梁骨升了上来。 不好!有危险。 说时迟,那时快。我抱起小林就跑,快如闪电般把速度发挥到了极致。 也就在我们刚离开三秒,一颗呼啸而至的导弹击中了刚才我和小林所藏匿的位置。 巨大的气浪把我和小林掀飞老远。等再回望身后,那里已经是一片焦土。 我晃了晃有些发晕的脑袋,小林在我面前张着大嘴,我却听不见他说的半点声音。 我摇摆着站起身,扛起小林,一晃三摇地继续向前跑去,不辨东西。 直到跑进一堆礁石中间,我才把小林仍在地上,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像只刚抢完垃圾的野狗。 “遥哥!你没有事把?”小林这会儿的声音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 我用手掏了掏耳朵,黏糊糊的,再看手指上殷红一片。 “啊!我聋了!”我不知道自己叫的有多大声。只知道小林扑过来捂上了我的嘴。 “遥哥,你不会聋的。只是把耳道震破了,过个十来分钟就能恢复。”小林边说边比划,我听(看)了个大概。他说完,又把身上的水壶递给我,我猛着灌了三大口。 平静了许久,我的听力果真恢复了大半。 “难怪狒狒一直打电话给咱们,我还真以为他是想和解。没想到居然是为了拖住咱们,拿炮轰啊。”我琢磨了半天道。 “多亏了遥哥你及时发现,要不咱俩已经被炸的粉身碎骨了。”小林心有余悸地道。 “蜂鸟的这帮家伙们,居然连大炮都弄的到。你说他们会不会有原子弹?实在搞不定咱俩干脆连小岛一起给炸了。”我说。 “刚才那枚是战斗机上的追踪导弹,在黑市上也不是太难搞到。但核弹就肯定买不到,那是高压线,不管黑市在哪,当地政府也不会允许核弹在眼皮底下溜达。”小林道。 “战斗机上的导弹?他们难道还是开着飞机来的?”我问。 “用简易的发射装置也可以发射这种导弹,只不过对于目标的定位就麻烦一些。所以狒狒才会三番两次地打来电话,拖延时间,为的就是利用手机信号精确定位。”小林也想明白了。 “老子跟他没完!”我瞅了瞅上身有些烧焦的衣服下摆,气鼓鼓地道。“他奶奶的!老子这身衣服你特么的知道有多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