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穿金戴银,锦衣玉食,尽是风光的日子,岂不是好?”
金莲知道,就是别人来劝,也是这一套。在这些古代女人眼中,丈夫就是天,女人最大的指望,就是嫁一个富贵男人。只要能靠男人过上富足的生活,便是好日子了。
这是千百年来,根深蒂固的思想,金莲也不指望和王婆讲道理,王婆也不会听。
不过,王婆有一句话是对的,如今这般田地,她一味反抗,只会让武松恼火甚至起杀心。或许,她可以假意讨好武松,让武松放松戒备,然后她再伺机逃跑。
金莲轻声道:“干娘说的,我都明白,你放心,该怎么做,我心里有数。”
待王婆走后,金莲便吩咐小兰去街上买些食材果子和酒,然后亲自动手做了几个小菜,并遣一个随从去喊武松过来。
武松听闻此事,以为金莲被王婆说动,情愿做他的外室,自然是喜闻乐见,当即便赶了过来。
等到进了屋,发现酒菜都准备齐全,金莲也是眉目含情的模样,心里也有些高兴。
武松坐定,金莲端起酒壶,往武松杯中倒了杯酒,又给自己倒了杯酒,浅浅笑道:“二郎,你说得对,能做你的外室,吃穿不愁,也是我的福气。为了你这份情意,不如我们喝个交杯酒。”
武松展颜笑道:“金莲,你能想通就好,这杯酒,我一定要喝。”
紧接着,武松便端起酒杯,同金莲喝了交杯酒,金莲又给武松盛饭夹菜,一顿饭吃的武松心情舒畅。
等到小兰收拾了碗筷,武松便关上房门,一把将金莲抱在怀里,迫不及待地说:“金莲,你可知,我肖想你多久了吗?梦里都和你在一起,如今总算是了却我一桩心愿。”
一边说着,武松便作势要亲,金莲推拒道:“二郎别急,这样,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武松大大咧咧地说:“快什么?我和你曾在一个屋檐下,朝夕相处,如今这层窗户纸捅破了,你也不必扭扭捏捏的,就与我成了好事吧。”
说罢,武松就将金莲推倒在床,金莲急道:“武松,你这是干什么,我,我还没做好准备,你容我一段时间。”
武松皱了皱眉,似乎有些恼意,又忍不住讽刺道:“这种事,你该得心应手才是,还需要准备什么?怎么,和我哥哥,和西门庆,不是挺情愿的吗?难道我比他们还差?今天我是一定要做的,你若不从,反而受罪。”
“况且,我堂堂正正,清清白白一个男子,又不曾有过女人,便宜了你,你就该知足,你还装什么?”
金莲情知避不过,只得道:“那你,你轻一些。”
武松含糊应了一声,脱去身上衣衫,便是一阵翻云覆雨。
……
云收雨歇,武松抱着金莲,一脸满足地笑道:“如今你成了我的人,应当喊我夫君。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人,你要是能给我生个儿子,我就许你进府为妾。”
金莲内心极度抗拒,如今这般境地,只是因为她没有办法选择。若是能跑出去,她恨不得跑到天涯海角,永远不见武松,至于给他生孩子,想都别想,简直是做梦!
如此温存片刻,武松想起府里还有事,便道:“明日我再来看你。”
等武松走后,金莲只觉得松了口气,她洗了个澡,又将小兰唤进来,闲聊一般问道:“你是府里的家生子,还是外头买来的?”
小兰垂着头,恭敬道:“姑娘,奴婢是外头雇佣的,原是在小姐院里伺候的三等丫环,后来二公子进府,小姐便把奴婢指派给二公子。”
金莲了然的笑笑,又问道:“那你家中可还有什么人?”
小兰仍是敛眉垂目道:“奴婢家中,还有父母哥哥,只是我娘身体不太好,经常腰酸腿疼。”
金莲眉心一跳,连忙问道:“你娘可是经常做繁重的体力活计?”
小兰点了点头,又解释道:“我爹在布庄做工,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