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白绫迟迟没有落在她的脖子上,金莲有些欣喜,看来,可以结束循环了。
她睁开眼,却看到武大郎站在楼梯上,怒容满面,咬牙切齿地说:“贱人,原以为你只是勾搭西门庆,不想,你对我兄弟也有非分之想。”
“二郎,你老实告诉我,你和你嫂嫂,是不是有些什么?”
武松面对武大郎的质问,连忙解释道:“大哥,别听这贱人胡说,她这是故意挑拨我们兄弟感情,我对这贱人,从来就没有过非分之想。”
武大郎脸色阴沉,声音发冷:“既然如此,那你为何不动手?若是你和这贱人没有私情,现在就勒死她。”
武松原本内心有所松动,听到武大郎的话,为了“自证清白”,只好用白绫勒住了金莲的脖颈。
窒息感越来越重,金莲撑不住,闭上了眼睛。
仿佛只是一瞬间的事,她感觉浑身软绵绵的,意识逐渐清醒,心里长叹一声,费力的睁开眼睛。
果然,她又回来了,身旁的西门庆仍是用一双灼灼勾人的桃花眼,含情脉脉的看着她。
经过前两次的失败教训,这一次,她立刻伸手紧紧抓住西门庆的胳膊,生怕他跑了。
下一秒,武大郎手持木棍破门而入,看到眼前场景,大喊道:“好一对狗男女,今天我就打死你们。”
因为有金莲拽着胳膊,西门庆并没能及时披衣起身,武大郎作势上前,就要打人。
王婆疾走几步,握住武大郎的手,劝道:“大郎,你别急躁,你打人容易,娘子身娇体弱,若是有个好歹,你也要坐牢的。”
武大郎本来也只是虚张声势,虽然他占理,但是西门庆有钱有势,他并不敢真的棒打西门庆。
不过,场面话还是要说的,武大郎梗着脖子,痛骂道:“奸夫淫.妇,你们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我一定要打死你们,便是坐牢抵命,我也不怕。”
说着,武大郎又挥着木棍,作势要打。
此时,西门庆也看得分明,若武大郎真要打人,王婆一个老妇,如何拦得住?
西门庆心念一转,便赔罪道:“大郎,都是兄弟的不是,一时吃多了酒,竟玷污了娘子。我这就回家,备上厚礼,着人送来,权当给哥哥赔罪。”
武大郎本就是个贪财之人,见西门庆给他递了台阶,便道:“我知道,大官人为人正直,想必这件事,也有我娘子的不是。大官人肯认错赔礼,我便不追究你。只是一样,不可再与我娘子往来,若我见到你的赔礼便罢,若是见不到,等我兄弟回来,必要与你讨个公道。”
金莲:???只要奸夫给钱,老婆就可以让别人玩?
西门庆见事已谈妥,便要穿衣起床,金莲用力拽住他的胳膊,语气中带着一丝哀求:“官人,你不能丢下我啊,我若被武大带回家,他肯定会把我折磨致死的。”
“官人,我求求你,你花些银子,把我买了去吧,我不求做妾,哪怕当个婢女,只要陪在官人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
西门庆见金莲这副梨花带雨,娇娇弱弱的模样,心下也有些难耐,如此佳人,若是以后再不能享用,实在可惜。
西门庆想了想,便道:“大郎,既然金莲不愿再跟着你,强扭的瓜不甜,不如你说个价钱,我把她带走,你另娶一个老婆,也就是了。”
武大郎沉下脸色,咬牙切齿地说:“西门庆,你不要得寸进尺,我不追究你,已经是做了让步。如今你昏了头,还要买下这个贱人,怎么,你就不怕她跟你回了家,背着你偷汉子吗?我已经被人看尽了笑话,西门大官人,这般的身份地位,也要和我一样被人看笑话吗?”
“这贱人好歹还是我的娘子,怎么处置她,也用不着你一个奸夫指手画脚。若你要强行带她走,我自然拦不住,只等我兄弟回来,和你算账。再不然,衙门总是个说理的地方。”
西门庆听了这一番话,又想到武松的性子,到底有些怵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