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计划进行。”
听到这里尉迟璋明白了什么,这个岑内侍是中原太后派来监视戚瑶萱的暗线,负责给太后传递消息。
中原太后?莫不是手想要往瞿萨朝政伸?真是贪心,思及此,今夜的刺杀八成也是他们搞得鬼。
摄政王的表情有些狰狞,暗自咬了牙,发誓要把这些蛀虫给除掉。
“君上,摄政王求见。”一侍卫前来禀报尉迟砚。
尉迟砚和戚瑶萱对视一眼,相视而笑,鱼儿上钩了。
“宣。”
摄政王匆匆进来,刚要说些什么。
尉迟砚就愤懑地打断了对方:“王叔你不必解释,孤知道不是你,定是有人要挑拨我们叔侄的关系。”
摄政王张了张嘴:“君上明鉴。”
“没想到这些人用心这般险恶,王叔平日也要注意安全,万不可大意。”
摄政王应了下来,原本到嘴的话咽了回去,想了想这种小事背后做就罢了,若是告诉了这位君上,以他的脑子。
尉迟璋嫌弃地看了一眼他。
摄政王又叮嘱了尉迟砚几句,就走了。
尉迟砚为了安抚摄政王,专门赏赐了许多珍宝、美人。
让尉迟璋更觉得他就是个没脑子的草包。
打发走人后。
尉迟砚神色慵懒的回到内室,戚瑶萱正斜倚床背昏昏欲睡。
莞尔一笑,放轻脚步声上前,两个手指捏住了她的鼻子。
戚瑶萱感觉呼吸瞬间被阻断,睁眼看到尉迟砚凑的极近,笑的很恶劣。
她一惊,往后仰,脑袋却撞上了后面的墙壁。
“咚”的一声,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还未等戚瑶萱怒骂,尉迟砚的大掌把她的脑袋包裹住了,淡淡的气息扑面而来。
戚瑶萱懵懵的被揽入怀中:“没事吧,疼不疼?”
脑袋后面炙热的手掌摸索着,她的脸被迫埋入怀中。
戚瑶萱的脸上腾的燃起一片红霞。
她用力推开尉迟砚。
尉迟砚此刻俊朗的眉目往上一挑,露出无辜且疑惑的神情。
还带了些淡淡的无奈。
“你干嘛凑那么近,去,离我一米远。”戚瑶萱恼羞成怒。
“好好好,我是看你睡着了逗逗你。”尉迟砚一摊手。
尴尬且不知名的气氛弥漫在两个人之间,戚瑶萱缩在床上,抱着被子。
尉迟砚咳嗽了一声:“那个,你是如何确定他们会在这个时候让尉迟璋遇到?”
“是闻昭,他表明上是那个内侍的人,但是实则是我父亲此前的门客,这次是卧底来西域保护我的。”
“每隔三日内侍便会叫他来水影堂附近,交代与太后来往的消息。”
“所以,正巧他们二人交谈的信息就会被尉迟璋听到,这样尉迟璋就能起了疑心。他们狗咬狗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尉迟砚接话。
戚瑶萱:“你以前经常搞这种事情?”
尉迟砚笑笑:“自然不是,这是我头一次干,想来尉迟璋也没想到。”
“你为何这么多年任他摆布?”戚瑶萱问出了多日来的疑惑。
尉迟砚收敛了笑意:“因为我孤立无援,就算是我赢了摄政王,也还会有别的亲王,西域势力分散,远不如中原那般团结,这般地小物资丰富,不存在吃不上饭的问题。”
戚瑶萱明白了,这跟西域的制度有关系,看朝廷上那么多人反对户籍改革就能看的出来。
权利不集中,加上蛀虫很多。
她问:“你有钱吗?”尉迟砚一愣:“怎么了?你缺钱?”
戚瑶萱点点头:“若是有钱的话,很多事情会好办很多。”
尉迟砚:“有,但是不多,余下的钱都去养暗卫了。”
他忽然一笑